秦肆在她的笑容上深深看了两眼,很难鉴定他是看出了甚么,还是纯真感觉这个笑容都雅。
尤初睁眼,对上了他沉黑戏谑的眼神,她一下结巴:“干、干甚么?”
本想逗逗她,成果……倒是害了本身。
两秒后,刷。
她惊吓地睁眸。
右边是躺椅扶手,他的手还撑在扶手上,也站不了。
“……”
他挑眉,看了眼她红得不像模样的面庞儿,他颀长的眼睛蓦地敛开,笑得尽情又坏:“你那手在我膝盖上蹭甚么,看看你朋友泼的是哪儿。”
秦肆眯了眯眼睛,“你丈夫那褴褛基因不遗传也罢,你有没有有身我并不体贴,但你如果骗我,我会扭断你的脑袋,嗯?”
隔着纸巾和裤子都能感遭到他大腿肌肉的健壮与张力,她莫名地咬了咬下唇,也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