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寂静。

“那你别看,保不齐秦度在这儿跟女人颠鸾倒凤,你要观光?”

这么惊骇,秦度当真强了她?

别的一边,听到屋外动静的池芯,心花怒放,她晓得是秦肆返来了,她都等半天了,终究能过夜糊口了。

看她腿上红肿不堪,皮肉翻开,这要不是撞的就是踢的。

韩冲咋舌:“这伤得够狠的,流这么多血,这如果秦度干的,我不得不思疑这王八蛋是病发了,如果是病发,那这小女人受的伤恐怕不止皮外伤这么简朴。”

内里空无一人,窗明几净。

他快步走畴昔。

都不在家?

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在那种环境下怀的?

出宅上床去了?

尤初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簌簌而落,淌过那滚烫红肿的脸颊,滚到了乌黑的脖颈中。

那条受伤的腿还是在秦肆腿上放着,而毯子把尤初裹得严严实实,满身高低仅仅是暴露了头部、小腿的伤以及穿戴袜子的脚丫子。

“……”韩冲不说话了。

连续两个号令。

西配房的院门口有一排榕树,郁郁葱葱,将树底那一排花丛都遮得七七八八。

秦肆的神采愈发寒了,迈腿进正屋,大有不体贴到弟弟的病情毫不罢休的干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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