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应得的,谁叫他们欺负你呐。”周福兰两手抱臂看着床上的祖孙仨。

“在屋里?这时候还没起床呀?”

周福兰咬着牙“啪啪”在老婆子脸上扇了两巴掌,说:“我还说你跟你儿子不端方呢,你娘俩咋那么不要脸呐!”

老婆子吓死了,“她姐,你拿绳索干啥呀?”

“这……我也不晓得,他小两口儿的事……”

周福兰问:“我mm脸上的伤是谁打的?”

“跟谁不端方呀,你儿子从床上逮住我mm跟人家了吗?”

“啊不是不是,是我儿打的!”

“呜呜呜……呜呜呜……”老婆子认怂了。

或许嫁到这个家,明天夜里是周福梅睡得最安稳的一夜。

“没有没有。”

周福梅眼里的光又渐渐褪去,她点头,“姐,不成能的,没那么简朴,你不晓得,苏华亮有多残暴……”

她还是不信赖姐一个女人能对抗得了阿谁恶魔般的丈夫,何况这是人家的地盘。

“呀,姐,这……”周福梅瞥见三人都被捆着挤在老婆子的床上。

如许最好,她能够放心打两个狗崽子。

“那他们用饭了吗?”周福梅想去看他们。

周福梅猛地推开她,镇静地说:“姐,别,你可别拿鸡蛋碰石头,你已经看过我了,咱姊妹俩也说过话了,你还是明天就走吧,我没事的姐,我会熬出来的。”

“那咋晓得她跟人家不端方?”

周福兰说:“把你们三个狗东西都捆起来呀,你们一家人都心狠手辣,万一趁我睡着了把我弄死咋办?你们不是已经弄死我mm一个孩子了吗。”

“啊你别胡说,没有的事没有的事,那是你mm本身不谨慎滑倒流掉了孩子。”老婆子吓得从速抵赖。

她揉揉mm的头发,温声说:“快吃,吃饱了再说。”

周福兰更加心疼,可见那小我给mm形成多深的心机暗影。

周福兰将她这大半年来的景况一五一十给她讲了出来。

老婆子说:“明个就来了。”

周福兰先兵后礼,说:“婶子,你不是说有话好好说吗,那咱就好好说。”

周福兰说:“在他们屋里。”

周福梅目瞪口呆,好久才说出话来:“姐,你说的……是真的吗?我感受,想听故事似的。”

老婆子点头,“是……是她本身碰的。”

老婆子捂住头哭泣:“我……我不晓得。”

周福梅看着周福兰的眼睛,好久,苦笑一下,“姐,你我都没有挑选运气的权力,你看看我们身边的人,哪个嫁了人的女人不是如许活着,熬着吧……”

周福兰说:“恰好,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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