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福兰一字一句地说:“福梅,那是旧社会,现在是新社会,男女划一,男人干的事女人一样无能……”
周福兰说:“恰好,我等着。”
她果断地说:“福梅,姐内心稀有。”
周福兰说:“在他们屋里。”
周福兰先兵后礼,说:“婶子,你不是说有话好好说吗,那咱就好好说。”
老婆子点头,“是……是她本身碰的。”
“啊……她姐,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老婆子瑟瑟颤栗地告饶。
两个孩子都疼得叫不出来了,瘫在地上成了两堆烂泥,她才罢手,缓缓走向老婆子。
她一把抓住她的脖子,“咋碰的,是不是这么碰?”
老婆子吓死了,“她姐,你拿绳索干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