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吓得跪地叩首,“她姐,可别,我不惹你,你也别折腾我一个老婆子哈。”
周福兰问:“你当了这么多年牲口估客了,挣了很多钱吧……”
“福梅,咱有话好好说……我那都是恐吓你,我还能真杀了你呀……”苏华亮怂成了狗。
周福兰看着她这副点头乞怜的模样,长叹一口气,“你说,天底下的婆婆咋那么爱媳妇儿媳妇呀,如果不欺负,好好待儿媳妇,儿媳妇不比闺女孝敬你们呀。何必呢?”
周福兰却嘲笑一声,“你把存折暗码说了就行,我去取。”
周福兰呵呵一笑,抬起右手,猛地抓住他的一条胳膊,一推,一拉,“咔吧”一声,她的胳膊被卸掉了。
苏华彪不动声色地转转眸子子,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说:“就是就是,福梅,只要你别杀我,我把这些年攒的钱都给你,再跟你仳离。”
“姐。”周福梅看向周福兰。
周福兰在中间批示:“mm,别跟他废话,先挖他一只眼,再渐渐剥了他,跟剥牲口一样。”
苏华亮一起火,头上的血又涌了出来,他指着周福兰威胁:“你不是还活着嘛,你等着!”
“啊……”苏华亮惨叫。
周福兰站起家,指着老婆子说:“老婆子,给诚恳点,不然你跟你儿一个了局。”
那老婆子听了嘀咕一句:“我也想这么问,我年青的时候被婆子欺负得都不如一条狗……”
周福兰给她开了院门,看着她骑上自行车出了家门。
“姐,开门!”内里传来周福梅发颤的嗓音。
“周福梅,我跟你仳离,我不要你这个疯婆娘了!”苏华亮发展着嘶叫。
周福兰苦笑一声,或许这是大多数婆婆欺负儿媳妇的实在启事吧,本身受过的苦,转嫁到另一个女人身上。
苏华亮疼得昏了畴昔。
周福梅假装被劝住了,一脚踢到苏华彪脸上,“快去拿钱,拿了钱去民政局仳离。”
周福兰忙跑畴昔把院门翻开,周福梅像只泥鳅一样钻出去,又短促地把院门上住。
苏华亮再不敢耍把戏了,咬着牙说:“我想起来了……”
那牲口估客很风雅,在三个处所拿了三个存折,然后乖乖地承诺跟着去银行取钱。
周福兰嫌恶地看他一眼,顺手把他别的一只胳膊也卸掉了。
周福兰笑笑说:“福梅,英勇一点,再说了,谁晓得你去取钱了。你穿成如许,谁会想到你身上有两千块钱呀?记着,不管做啥事,都得迈出第一步。去吧。”
周福梅有些慌,“姐,我没取过钱,再说这三张存折里两千多块钱呢,我取了带在身上也惊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