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福兰不甘逞强,“啥叫我一个女人凑啥热烈,你搞性别轻视吗?信不信我煽动全部妇女同胞打倒你!”
一桌子的女人都笑嘻嘻地端起酒杯。
周福兰暗自笑笑,假装不懂地说:“水生哥,你多心了吧,我看嫂子跟之前没啥不一样啊。我也就是给她几个买菜钱,她打扮也没钱不是。”
周福兰风雅地说:“换成兄妹了,云雷哥!”
周方舟得救,“云雷,本来你就比福兰和福梅大,但是你就落下个福兰干弟弟的名声,那我福梅mm就没法称呼你了呀,只能跟你‘哎’着说话。”
但是一摆摊层次就被拉低了,大伙都觉得是便宜货,你就别想卖高价,就怕不卖高价也没人要,因为牛仔裤还没进入我们北方市场。
白水生看住周福兰半天,问:“弟妹,你真的只是给她几个买菜钱?”
“哎你个好人!”周宝凤伸手打他。
赵云雷想都没想:“批发,给各个百货大楼进货,如许你能多挣快挣。”
“我的祖宗啊,你该叫叔。”李爱花揉着闺女的头发说。
白水生眉头越拧越紧,俄然又问:“胜利兄弟手里有钱没?”
说罢一仰脖子,一杯酒干了。
但是在百货大楼就不一样了,起首能卖高价,其次就是人们的目光都跟着百货大楼新进的衣服走,瞥见新进牛仔裤了,就会有人买,这一有人穿,顿时就都跟风买,你的货就供不该求了。”
“哎哎……”周福兰手举在半空中晚了一步。
“啊不可不可!”周宝凤抗议。
周福兰起家走到厂院门外,白水生一脸不悦地站在内里。
“噗呲”周福兰刚喝一口水吐了出来。
白水生两只脚来回挪动着,眸子子也到处乱看,最后说了一句:“没事弟妹,你看起来窑厂有客,你出来陪客吧,我先回家哈。”
赵云雷无法地笑一下,摆摆手说:“好好好,你们妇女现在是半边天,我们男人得甘当孺子牛,获咎不起获咎不起。来来来,姐姐mm们,一起来喝一个。”
赵云雷眯眼笑笑说,“这一下子进级了哈,我另有点不风俗。”
周福兰也还他一个明白眼。
周福梅冲动得端起满满一杯酒,高高举起敬赵云雷:“云雷哥,我话未几说了,都在酒里,我先干为敬。”
白水生叹口气说:“福兰弟妹,你嫂子来你家这几天想反天,费钱跟流水似的,把本身给打扮得城里大蜜斯一样。呸,也不看看本身那老脸跟树根似的,配不配。”
世人又笑成一团,周福梅低了头笑。
白水生穿了一件棉布褂子,把袖子卷上去暴露着胳膊,周福兰微凉的小手就攥着他的胳膊,他不由得浑身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