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叔!小花婶!又来了!”
老药子想了想,还是从中拿了一块金锭,其他的退还了。
孙府尹高傲地拿出一小壶酒,可见宝贝得很。
这返来的是官兵,而不是县衙的衙役了,倒是没有舞刀弄枪,也不晓得鼻涕娃为啥把他们管叫匪贼,估摸他感觉穿这些衣服的人都是来抢野猪岛的吧。
“救人救到底,不如二位在府上住上数日,等犬子好一些,我再派人将二位送回野猪岛,何况小花女人不是有事要办吗?如果碰到难处,大可跟我说。”
坐在马车里,药子叔唉声感喟了一会儿,张小花从里正那儿得知,药子叔已经发过誓不再给外人治病的,本日却食言了。
比来屯里老是高朋来往,还都是寻费事的,这回又浩浩大荡来了一群府兵,威势更大,吓得正在海边撒尿的鼻涕娃提上裤带往家里飞奔。
“唉……”
张小花跟在一旁,也清楚了,本来这伙官兵是知府大人派来的,是真来求医的,药子叔一开口说不去,厥后耐不住他们坐跪右求,重金求他出山,说只要能治好知府公子,奉上一千两。
虎子他们不遗余力地嘲笑鼻涕娃,弄得鼻涕娃又羞又臊,从速捂住了裤裆。
“药子叔,病人如何样了?”
一个下午,张小花就看着府里的丫环婆子跑来跑去,煎药的煎药,她也帮不上甚么忙,干脆去找祝夫人去看铺面了,晚间返来时,府里头吵喧华闹欢声笑语的。
不过这些兵头都没透暴露来,毕竟有求于人,他得恭恭敬敬。
“等等等等。”张小花拦住他说道,“你别动不动就抄家伙啊,我去看看先!”
丫环揭开红绸,金光闪闪,码得整整齐齐的金锭子,看得张小花眼睛都直了,她还没见过这么大一堆金锭呢,府尹公然是财大气粗。
“你们要找人做甚么?”里正谨慎地问道。
“我晓得白老是为救人而来,能够于你来讲只是平常治病,可对我来讲,你救的是我独子,若没有表示,我有愧于心,我家夫人也不会承诺的。”
美意难却,张小花都不晓得咋开口了。
“那多谢孙大人。”
还真是异想天开,他当了这么多年官兵,混到兵头的位置,连巴掌大的铺面都盘不下来,短长了我的村姑。
张小花看着都丽堂皇的马车啧啧称奇,瞧瞧这宽广都能够躺着睡了,瞧瞧这香囊璎珞,真是不一样。
兵头见她一脸没见过世面的模样,嘲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