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州没答他的话,倒是向苏七先容了起来,“这是我们梨园子的阿酒,他是新来的,三年前未曾去过祝家,他会一些女人说的本领。”

“的确,我们三年前也曾来过山海城,当时候是祝家在办婚宴,新娘子当日也……也被人残暴殛毙了。”

但是,还没待她多想,陈州又弥补了一句,“他师父倒是去过祝家。”

陈州被苏七的话问得一噎,很快就反应过来,唇角客气的笑意顷刻有些生硬。

见到有身着官差服的人过来。

这回是阿酒回了苏七的话,“我师父在三年前,也就是去了祝家以后,腰便伤了,以是他退出了陈家班,将我举荐给了陈班主。”

苏七看向阿酒,“这滴血是如何回事?”

“你最后一次用钢丝是甚么时候?”

苏七看了眼木盒里的纲丝,卷在一起以后,就算是放在袖子里也能够。

血是滴在上面的,就跟她明天在案发明场看到的一样,还没有完整干枯,应当是近期才滴在上面的。

苏七眼睛一眯,“他师父?”

“知府大人好,我是陈家班的班主陈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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