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类处所做的是早晨的买卖，白日里，楼里的女人们大多都在睡觉。
老鸨用羽扇掩嘴媚笑，“哎哟，娇琴每日都要迎客，她哪会记着王大官人来过多少次？何公子来过多少次？苏女人这不是难堪人么？”
老鸨神采稳定，媚眼如丝的将目标转移到苏七身上，见对方姿色普通，面上倒也客气。
苏七三人到春香楼的时候，内里只要一个小厮在打盹。
“据我所知，王大贵与何知州皆是娇琴女人的恩客，现在这两小我惨死，我想问娇琴女人几句话，还得费事你将她叫出来。”
苏七双眼微眯，迎上老鸨的视野，“既然如此，那你们春香楼总会有记录册吧？”
老鸨立即笑眯眯的点点头，指派方才的小厮去请人。
张柳宗查到的共通点很简朴，王大贵跟何知州一样，都是娇琴女人的恩客，但两人之间互不了解。
她一向低头，苏七看不到她的神采，却也能从她的声音里听出一丝镇静。
苏七持续问，“那王大贵与何知州在这近半年来，找过你几次？别离是甚么时候？”
张柳宗巴不得苏七主动提出帮手查案，他感激的连连点头。
“妈妈。”娇琴走到老鸨身侧，声音如夜莺般清脆好听。
苏七打量了几眼娇琴，然后才开口问道：“我想晓得，王大贵与何知州来找你的时候，有没有与别的恩客产生过纠葛？除了顾子承以外。”
“好。”
“你放心，我只是想问她几个题目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