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墓门前,姚五关要迈腿踏上门槛,鹂半夜从前面拉着姚五关:“五关,我顺道。”
冰冷刀身令鹂半夜一愣:“小子,你想干啥,翅膀硬了,要跟娘舅也玩独洗呀?”
然后,手起刀落。
望着墓门敞开,鹂半夜瞅着姚五关:“五关,有人洗过?”
姚五关没做回应,而是举着火机引着鹂半夜来到墓门前。
姚五关向来不脱衣服,第一次入汉丘,娘舅要他脱了衣服,他不肯,娘舅还揍了他一顿,他拔出匕首抵在心脏处,抗议娘舅,娘舅没辙,只好由着他。
姚五关没有作声,而是手臂发力,用刀身把鹂半夜逼得发展了三步。
檀香精油能够辟邪,书中有记录,不过,姚五关向来不消。
鹂半夜摸了摸脑袋,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看到姚五关望着他,咧嘴一笑道:“檀香精油,这味道不错。”
当看清是巨蟒尸身时,鹂半夜虽历经九死平生,还是吃了一大惊,巨蟒如此大,他只是传闻过,本日亲眼得见,不免唏嘘。
顺道是行话,带路打头之意。
鹂半夜开端脱衣服,刹时便脱了精光。
低眉刹时,姚五关扫到娘舅裆间阳器,巨大非常,即便没有勃挺,蔫头耷拉着也有近二十公分。难怪娘舅娶了三房姨太还想再接着续弦,一是娘舅会疼人哄人,二是想来跟着器大活好不无关联。来时路上娘舅还跟姚五关提及他又看上了一个嫩妞,叫丁葳蕤,十七岁,在青城里上女学。若要另娶了这个女门生,娘舅可就五个老婆了,不过,看他目光精亮,发丘下铲时腰力奇大,四个岂能满足他?老婆虽多,竟然能敦睦相处,在娘舅面前非常服帖,每夜娘舅房间里都会传出一种声音,那声音一阵荡过一阵,痛不欲生,又欲罢不能。只遗憾,现在四个舅妈个个不育,娘舅也以此为由接持续弦。是夜,四个舅妈都跟着娘舅出来发丘。舅大妈坐于高处望风,舅二妈关照在槽沟里关照车马,舅三妈和舅四妈守在路口策应。四个舅妈个个技艺不凡,当然,如果凡了,娘舅也不会看上眼儿。
姚五关没作声,也没让开,而是蹲下身材,用火机照亮门槛,模糊可见一些篆体笔墨,姚五关用麻布擦掉浮土,认清字意后,对娘舅道:“先别进,露露风。”
独洗,就是合股发丘胜利后,杀了火伴独吞宝贝。
鹂半夜在肩上斜挎了百宝绳,百宝绳上绾了很多绳套,绳套上挂了撬棺铁钎,松油火把,砍刀,斧头,锋利匕首,胶皮袋子,刨铲,另有毛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