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柠诚惶诚恐,今晨才见了血的惊骇在心头满盈,手里的茶盏都一个不稳摔碎在地。

她过得如何,本就无所谓了。

“是。”

“奴婢错了、奴婢错了……楚女人,饶了奴婢吧!”

楚玉瓷虽说发觉到了奇特,但也还是回声坐下了,与平常一样祷告着快些结束,进而开端无止地步放空。

——她没有手。

张越戈气不打一出来,泛红的眼睛迸泻匪夷所思。

男人宽广的后背笼着暗影覆了上来,就黑漆漆地压在她头顶,张越戈一把拽住她无处可躲的双肩,指尖的力道似是要将她骨头捏碎。

“您的确为奴婢操心!每夜都能熬到奴婢跪完才睡下,当真是忙前忙后!”

他捏着她的命门,随时随地都能将她一击毙命!

楚玉瓷不觉得意,在确认根本设施都还无缺无损后,便把清算好的东西按需摆了出来。

“还敢抵赖!”

“各位夫人,这是庖房新制的早茶。”

他把林影叫了过来,面上汇着一层散不去的暗淡。

侍女们端着茶碗鱼贯而入,楚玉瓷一眼就瞥见了领头的小翠。

张越戈深深拧眉,凌厉的眉梢跟着肝火的飙升而上挑,广大衣袖下的手掌也攥了拳。

“照着这个笔迹找,明日之前给我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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