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婶子,你在这坐着干甚么呢?”
当初能勾着儿子破她的身子,就该晓得不是个好的,现在明白日,婆母还在客堂呢,就勾着男人碰她的身,的确不知廉耻!
她到底都算计了些甚么......现在想来,真是一盘乱账。
“没啥,乘凉。”
各种发明,愈发果断了她要搞倒齐思思的设法。
一房一厅听着是不小,可房间住了她和桂兵哥,客堂给了婆母住,就隔着一扇门,婆母还不让关,说是关了氛围不好......
事到现在,该支出的代价他都给了,两边的婚嫁都已成定局,现在再来讲这些又有甚么用。
“回吧。”
“我的儿,腕表换了多少?”
眼角余光看到韩桂兵纤细的点头行动,缪翠翠内心对劲。
韩婶子一股肝火冲上头顶。
“这是如何了?”韩母将目光放到缪翠翠身上。
整日里调拨着,那点子心机浅近的很,两次都是她获咎了齐思思,害得桂兵哥也没讨着好......
结婚后跟着婆婆在接待所同住一间房也就算了,现在虽说有了屋子,却还是不顺心。
看来桂兵哥也不对劲婆婆的做派了。
折腾一通下来,那些个物件贬值了大几十块钱,得来的钱还不敷还债,此次宴客的钱也没筹出来,转头有得愁......
他娘就不能换个手腕吗,每次都是这一招。
那贱人就这么难忘吗,都已经嫁了别人,被别的男人睡过了,都是破鞋了,这男人还心心念念地喊思思......
瞧吧,别看我只生了一个儿子,男人早早死了,现在儿子有出息又孝敬,让她过得一点也不比那些男人活着、生养好几个儿子的差!
“没事别乱走,这又不是乡村,万一惹出事了,会给桂兵哥添费事的。”
该死的老虔婆。
“没了。”
别看她模样普通,手脚粗糙,但是这身子哪哪都是软的,另有动情时的嗟叹,那叫一个柔媚,让人爱不释手。
老虔婆,等着吧!
他不想再被家里两个女人拖后腿了,前次被迫写下欠条,贰内心一向不痛快,好不轻易想出体例变卖东西,却又被齐思思抓到。
狐疑是不是儿媳妇说了本身好话......
“路上碰到齐思思了,这腕表本来就是人家的,就被收归去了。还催着桂兵哥还钱......”缪翠翠越说越小声,因着劈面婆母的神采非常丢脸。
韩桂兵挠了挠头,半信半疑。
韩桂兵不得不承认,这倒是真的。
何况,别人一定不恋慕她有男民气疼。
韩母坐了半小时,腿脚都坐麻了,感觉差未几了,这才赶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