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忽的一只箭羽划破氛围,刹时穿透一人手心!接着不知那边涌出黑压压百名流兵,皆手持弓箭,箭羽对着中间几人。
氛围有一刹时的呆滞。
身后敏捷冲出六七个亲兵,将那人团团围住!只是,他们刀锋所向,倒是这边的铁校尉和萧清!
萧清目光落在吴刚身上,“西面的小树林间隔西南角的地牢并没有多远,来回也只要一刻钟,若你想证明本身的明净,就将今晚你究竟去了那里说清楚。”
“咻——!”银光刹时闪过,耶律硕夹住俄然袭来的薄刀,脸上笑容桀桀,“看来本王是戳到萧大人把柄了…”
“无人教唆我,我既是辽人,自当为辽人尽一份力。”
“铁校尉,部属有一发明,不知当说不当说…”跟从在铁校尉身后的守仓夫长面露迟疑,铁校尉扫了他一眼,“你说。”
铁校尉神采一凛,望向四周,不知何时,他们竟走到了一处偏僻角落,四周北风阵阵,簌簌作响,并且连一个巡查兵也没瞥见。
萧清扶住要倒下的铁校尉,见他神采蜡黄无一丝赤色,就晓得他身子已经达到极限。拖着病重的身材,吹了一晚的北风,再加上气急攻心,现在又中了这麻药,只要铁校尉身子不是铁打的,就必定撑不住。
甚么?!统统人大惊!莫非…烧毁粮仓的人就是他?!
萧清望他,“方才你还说,你是子时出的营帐,一刻钟后便归去了。从你的住处到粮仓四周起码一炷香时候,这个时候内,你是如何来回这两处的?”
铁校尉满面肝火,大手一挥,“来人,把他给我绑了,交给将军发落!”吴刚任由别人将他捆了,一动不动。
环顾四周,除了之前烧伤的守仓兵士另有一个传令兵,其他的,全都是对方的人!他们竟然这么大胆敢在北境虎帐内劫人,到底仰仗甚么?另有,为何久久不见此处的巡查兵?
萧清望了眼身后的吴刚,道,“吴刚说得是实话,但不是全数实话。若我没猜错,他与作案之人确切有关联,但他今晚没有进林子也是究竟。很大能够,他是受幕后之人勒迫,不然怎会一口承认全数罪恶?”
吴刚停顿半晌,终究昂首,“是,当时我确切不在林内。”
“铁校尉只顾得防备白烟了,那木牌上涂的是罕见的麻药,只要沾上一点,就会满身麻痹,使不上一丝力量!”
“这位就是萧清萧大人吧?鄙人有幸,听闻过大人的名号。不过本日我劝你,还是诚恳待着,别耍甚么小行动!不然可否安然无事,我就不能包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