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竟敢诽谤天子,此乃以下犯上的大罪!哀家本日若不治你的罪枉为后宫之主!”容月秋神采丢脸。
“你…!”为首女子杏目怒瞠,强压下肝火,“这么说,你是承认了?”
“无耻?你们不是说方才我做了这些么?我将本身的罪行一一述出,那里无耻?”
“你…你无耻!”地上跪着的蜜斯们柳眉竖起,满目羞怒。
俄然有一道女声从亭别传来,世人齐刷刷转头,就瞥见一群人正朝这边走来。
不知廉耻…还真是倒置吵嘴的妙手!扯谎都能脸不红心不跳,这就是王谢世家的令媛,本日还真是长见地了!
那最火线的女子一顿,“本蜜斯天然晓得,用得着你提示?”
萧清目光淡淡扫了眼其他几个跪地的女子,“你们既然与她一起,当时我若真欲对她行不轨之事,为何你们不呼喊四周巡查的御林军?萧某一介布衣,身份寒微,是吃了甚么熊心豹子胆竟敢在太后眼皮底下,御林军来回巡查的处所对她动手?是我不要命了还是这女子有多么绝色倾城,祸国殃民,引得萧某不顾砍头大罪也要在众目睽睽的宫中做出这等笨拙之事?”
“这几日太后设赏菊宴,花匠定悉心顾问园表里的菊花。而帝都近几日气候枯燥,菊花又喜阴,花匠定会多浇水,包管泥土潮湿。若我没记错,你当时刚好站在一片白菊前,若我当时真的轻浮了你,将你推到了地上,为何你身上没有沾上半分泥点?或者你在来此之前换了衣衫?那就问问御林军,当时护送你来此时,你中间可曾特地去换过衣服?”
亭内那人淡然独立,风卷长衫,广袖如云。远了望去如一笔凝练的画,风采绝然。
“好了不哭,快,快将宁蜜斯扶起来!”荣月秋面露心疼,唏嘘不已,“不幸的孩子,放心,哀家定会替你做主,不让你白白受这委曲。”随即扭头望向萧清,凤眸一眯,“大胆萧清!竟敢在宫中反叛,实在胆小妄为!现在事情透露,你另有何话抵赖?本日若不惩办了你,哀家如何向宁国侯府交代?来人!将他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以正宫规!”
“就是就是!”
“是…手腕!”
“但是为何她身上真的一丝混乱都没有!这不太像被轻浮后的模样吧?”
被萧清对付的态度激愤,女子狠狠瞪他,“当然是承认轻浮我们了!”
“不是!我没扯谎!你碰了我的衣袖!”
萧清心中有些好笑,面上淡淡,“诸位都是令媛之躯,如何这般迫不及待想让我承认轻浮了你们?莫非不怕本身清誉受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