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祁手臂微微收紧,“清清,你总给我一种感受,仿佛并不属于这个天下。我担忧,总有一日,你会分开。”
立即有人上前,手拿一个精美的木箱。耶律硕翻开箱子,只见内里摆着一个狼形的坠子,精雕细琢,栩栩如生。不知是用何材质所做,模糊透着幽沉的光。
也就是说,这个坠子相称于通行令牌?只是耶律硕为何要将此物给她?
元祁轻抚她的头,“因为是你啊…”
萧清惊奇,纸上的图样并未完整复原两人,并且色彩也只是吵嘴,但却将他们描画得入目三分。这究竟是甚么东西,竟有如此奇异?
辽王来了,接下来还会有谁过来呢?
这个应当没多较着吧?
只是,还未待她问出口,就见本来纸上的图样一点点恍惚,消逝,终究完整不见踪迹。
萧清,“…。”
搂住他肩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不会分开你,我的心在这,谁能带走我?”
中间萧清心中暗笑,他之意,实在是在说耶律硕脑筋简朴,固执表象,陋劣得很。这男人,骂人都不带脏字,还真是毒舌。
萧清沉默,俄然想起了甚么,昂首望他,“这纸,多少钱一张?”
耶律硕含笑坐在一旁,神情慵懒随便。而另一边的武良等一众北境将领皆对他虎视眈眈,一脸警戒。
萧清瞪大眼睛,“这…如何回事?”
手指按了按微痛的唇瓣,皱眉,“也不知甚么时候会消…”
元祁神情无波,仿佛对他的挑衅涓滴未觉,“名讳只是一个称呼,可有可无。辽王智谋无双,如此固执于表象实在令人惊奇。”
耶律硕缓缓昂首,狼眼微眯,“萧将军,此物你可要好好保管,切勿弄丢了。”
屋子氛围诡异。
元祁轻笑,环着她,“约莫能将你这个将军府买下的代价?”
他曾放她分开过,觉得本身能够罢休,让她遵循本身志愿而活。只是厥后却发明…并不是。
萧清眸子一凉,刚欲挣开他的手,身子就被轻巧带到一旁,回过神就见元祁手上拿着那狼性坠子,手腕一翻,淡淡开口,“狼犀珏,乃辽国王室之宝,凭此物,可变更一方部族上千人马。辽王这份礼,确切不轻。”
没想到,只是一瞬的动机,就被他等闲看破。她沉默了下,随即笑道,“想甚么呢,分开你我能去哪?”
本来,不安的并非她一人…这男人,实在甚么都明白。
“呵…”
萧清不解昂首,“如何了?”
“…你发甚么呆啊?闻声我说话没?”萧清望着身边面色深沉的元祁,微微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