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蓦地一紧,不免心虚。
总不能让我再出来一趟吧?
出来后,有人在我脸上做了采样,又把我带出来的美人霜交给了其他组员检测。
人但是他打的,却让我来背黑锅?
我本来觉得接下来就没我甚么事,没想到林业深沉着一张脸走出去,顺手还关上了门,说是有事想跟我伶仃聊聊。
林业深不晓得对我的话信了几分,但我自以为在逻辑上没有甚么缝隙。
“固然在毒素的外层有另一种特别的成分能够延缓这类毒性,但这玩意儿一旦上脸,就算是立即用水洗濯掉,也会留下腐蚀后的伤疤。”
他这么一说,也有事理。
林业深白了我一眼,没好气道:“事情如果这么简朴,还用得着我们特调组干甚么?”
我越说越愤恚,把本身的情感代入出来,好让本身没那么被动。
固然我插手特调组已经有一段时候,但这还是我第一次来到特调组的据点。
林业深全程黑着一张脸,也不晓得在想些甚么。
“能够是因为我脸上糊的粉太厚了,然后打仗到皮肤的时候也比较短,以是才没有被腐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