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背在草地上刮得生疼,傻子一边吃着糖一边站在门口看戏,还是那傻呵呵的模样。
曹国胜一脸怒意,抓着我的脚踝像拖死猪一样把我往板屋里拖。
苏清渊仿佛发觉到甚么,俄然开口,嗓音略有些孔殷对我道:“本座灵力还没规复,你快分开这间板屋,这里怨气很重!”
他为了制止我逃窜,把我绑在了房梁柱子上,然后持续跪地膜拜。
说着,他又看了一眼中间的傻子道:“傻子他爹就是这么没的,他当时七八岁,跑来找他爹的尸首,刨了一天一夜,不晓得瞥见了甚么,人也吓傻了。”
苏清渊仿佛能感遭到我的情感颠簸,凉巴巴道:“你若不信,能够本身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