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得还算舒坦,直到第二天中午,叶漓漓从病院返来才把我弄醒。
叶漓漓在我边上刷手机玩,俄然间惊叫了一声,像是刷到了甚么劲爆的消息。
看来他是至心悔过,并不是装装模样。
说到底,不过是齐家明本身过不去内心的那道坎,想寻求一点内心安抚罢了。
我被她吓得差点被豆浆呛到,不满的白了她一眼:“你干吗呢?一惊一乍的?”
叶漓漓摆摆手道:“没甚么大事,就是影象有点断片,她被不洁净的东西缠上今后做的那些事都不记得了。”
“以是,能不能奉告我,乐乐现在在那里?”
“齐先生,我晓得秦蜜斯的死对你打击很大,不过人死不能复活,你想开点,千万别做傻事。”
莫非还在图书馆里点灯熬油?
莫非是因为我之前逞一时嘴快骂了他一顿,他归去以后越想越气,以是连夜过来想教我做人?
齐家明面露沉痛的神采,咬咬牙道:“我晓得是我错了,是我孤负了她,是我对不起她,我现在做甚么都于事无补,可,我内心还是放不下……”
“秦蜜斯是自戕而死,她的灵魂无处可依,也没法入循环。”
“你归去好好考虑一下,再做决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