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装X的模样,我连调侃他的心机都没,因为他们并不晓得那些诡异的东西。
“鸡头,你他娘的明天咋这么变态?”耗子不解。
却被两只泛白的胳膊,从背后拦腰抱住。
我挂断电话,拍拍脑门,只觉头痛不已。
我立即定在原地,浑身生硬,只感觉心脏在猛地撞击胸口,剧痛难忍。
她乱来谁呢,觉得我不晓得,渣滓堆离这里起码500米。
敢单独来这里,不是因为胆量肥,是那俩女孩对我的态度,我又不傻,晓得她们不会害我的。
声音特清脆,还拉着长音,划破全部沉寂的校园,很多宿舍楼都亮起灯,不知是声控灯,还是把别人给吵醒了。
《告白气球》还在不断地唱,固然我是听杰伦哥的歌长大的,但此时感觉不是很好听。
太多的迷惑,太多的颠覆三观之事,都指向安南大学。
我又朝他俩摆摆手,单独走向第11号讲授楼。
……
全部上午,我昏昏欲睡,偶然打个盹,就会被恶梦惊醒,重重地踢到桌子,引来班上笑声一片。
“好……好吧……”
哈气声在耳畔缭绕,腐尸味浓厚。
11号讲授楼下的人肢爬梯。
跳下床,洗把脸,我飞奔向课堂。
我感受压抑得将近堵塞,深吸一口气,说道:“这个安南大学,真的是……”
我一冲动就说脏话,他俩都体味,呆头呆脑地向我跑来。
“甚么意义?”
“……”
实在我内心很想骂他们,的确是猪脑筋,我都说很多遍了对方不是人,还要问我是甚么意义。
“就是啊,找到小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