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会儿还能用?”
“诶,来小我把电筒往这儿照照。”
一进门,罗焱就抓着她的头发,发狠地把她拖进了那间让人胆怯的地下室。
她蹲下来,用锋利的指甲,一下一下地戳着他的伤口。
......
赵斌满脸胡茬,扯开她的衣衿往里看了两眼,轻嗤一声。
谁让她这么多年只生了罗焱这一个孩子,他还被赵家阿谁挨千刀的给废了呢。
“要不是老子被你家逼的得先逃命,还真想把她带在身边了。”
别看赵斌被家里推出来挡灾挺惨的,实际上他现在的处境也不比他好多少。
罗父、罗母和罗焱围坐在餐桌边,一个看着刚二十出头的年青女人,和顺地给三人盛好饭后,就循分地站在一边。
等赵斌带着人拜别后,女人低头看一眼伸直在地上,正衰弱地用眼神表示本身放开他的罗焱,俄然低低地笑出声来。
赵斌又在他身上开了几个洞,足足玩儿了两个小时,把这几天只能东躲西藏的恶气撒洁净后,才无趣地站起家来。
“多吃点儿肉,把身材养好了,才气给咱家持续血脉,明白吗?”
罗焱宣泄了一早晨,这会儿睡得跟死猪一样,等捆在身上的绳索突然勒紧,才从梦中惊醒过来。
可就算归去了,他也只能当一个小小的科长,他爸最硬的干系,可都还死死地捏在手里,半点想交放给他的意义都没有。
“唔——!!!”
女人麻痹地看着他,“不能用了,以是用鞭子狠狠抽了我一顿。”
不到非常钟,面貌清丽,气质温婉的女人走了出来。
他惊呼一声,嘴里就被一双臭袜子塞得严严实实,差点被熏得闭过气去。
看出他对新人的爱好,罗母内心刺了一下,倒也没多说甚么。
“爸、妈,我回小洋楼那边一趟,今晚就不返来了。”
“这个你享用着如何样?”
下楼,翻开大门,用手电筒在门边不起眼的角落,闪了三下。
年青女人恭敬地应了一声,饭盛了满碗,菜却只敢贴着碗边夹点儿琐细的。
“罗焱......你晓得地下室里的阿谁铁玩意儿,捅进下身能有多疼吗?”
罗父对这个新安排的小恋人还挺对劲的,随便道:“也别老换,与其鄙人一个身上再华侈三个月,还不如就先紧着这个耕作,万一四五个月的时候就怀上了呢?”
罗母眼中暴露对劲之色,亲身往她碗里夹了一只鸡腿。
目睹他要往地上倒,赵斌不满地“啧”了一声,守在后边的小弟立马抓着罗焱的头发,把他“立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