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鸡......不会吧?”
岑侑夏眼睛亮晶晶的,语气梦幻,“它是空心的诶——”
“留疤就留疤,我都嫁人了还怕甚么。”
贺破山被狠狠噎了一下,大声道:“疼怕不怕!”
说到这里,他特地低头恐吓她,“能一爪子把你抓得皮开肉绽。”
追了半天的大鸟总算见到曙光一样,微微展翼,连跑带扑腾的,一头撞到岑侑夏腿上。
“孙大娘家连着丢了两只鸡,之前不是还误觉得是我偷的吗。”
劈面而来的大鸟把苏大团长吓了一跳,顾不上留手的试图用雪铲反击。
岑侑夏僵着被大鸟不断蹭动的那条腿,固然隔着两条秋裤一条棉裤,但大鸟悄悄挨在腿边的触感,还是让她内心痒酥酥的。
应当是猫头鹰吧......?
可大鸟脾气爆得要命,靠着矫捷的身法,能避开的进犯十足避开,实在避不开的时候,硬抗也要扇苏云书一翅膀狠的。
被贺破山抱起来和大鸟兜了会儿圈子,岑侑夏如有所思的拍拍自家男人的胳膊。
贺破山看看她,又看看苏云书,“甚么会不会的,你俩打甚么哑谜呢?”
岑侑夏只当没闻声最后一句,扭头和苏云书对视一眼。
“孙大娘家的鸡被偷的时候,地上应当没有残留血迹和鸡毛,不然她不会这么坚信是有人偷鸡,而不是遭了黄鼠狼或者老鹰之类的。”
“那你本身也进步警悟,不可就从速往我后边儿躲,晓得了没。”
恰好大鸟还很共同她的揉捏,脑袋灵巧的在她手里一转一转的,羽毛刷过皮肤带起阵阵酥痒。
岑侑夏猎奇地今后抬头,目光受限只能瞥见他凸起的喉结和流利紧实的下颚线,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下巴。
苏云书:“应当不是。”
苏云书揣动手,在中间乐得不可。
贺破山抓住她拆台的小手,低头递给她一个“别觉得撒娇就能蒙混过关”的眼神后,沉声道:“它的学名叫乌林鸮,飞得特别快,但几近不会发作声音。”
贺破山向来不是甚么热情肠的人,挥手摈除了大鸟两下,见它底子不理睬本身,皱眉道:“别家的鸡丢就丢了,从速把这玩意儿弄走,清算清算一会儿用饭了。”
“......真惯得你。”
岑侑夏尽力憋笑,“没事没事,你看它就是想靠过来,连翅膀都没伸开呢。”
苏云书幸灾乐祸的嗤笑一声,贺破山撇撇嘴,到底是停下脚步,谨慎翼翼的把自家小媳妇儿放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