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院子的人就没谁能扛得住她决计的撒娇卖乖,抵当力略微强点儿的白奶奶也忍不住松口后,炸鸡翅就登上了晚餐的餐桌。
岑侑夏抿着嘴唇,无辜又期盼的眨眼。
啧。
他如何感觉,手里的鸡毛掸子,比灶膛里的火炭都烫手啊......
“说,臭小子明天踢你几次了?”
但她没重视脚下,被石板裂缝绊得踉跄的那一下,差点没把一桌子人给活活吓死。
“不要。”
“男孩儿皮实,三天不打就轻易上房揭瓦,得管紧点儿。”
贺破山把鸡翅拆成翅尖和翅根后,硬着头皮看向自家小媳妇儿。
尽力装不幸的岑侑夏:“......”
抱着肚子的小女人边跑边扭头,笑得跟朵花儿似的,让人不忍苛责。
“我再吃一根,就吃这最后一根——”
“她还想吃油炸的,撒辣椒面!”
鸡毛掸子“哐哐”在花台上抽两下,白奶奶用棍子那头指着她。
用力把棍子往他手里按了按,白奶奶严厉道:“她也是要当妈的人了,我不好当着大师的面揍她。”
眸子子转溜的循分吃饱肚子,岑侑夏放下碗筷,借着伸懒腰的行动把椅子今后边推了推,回身坐直的刹时抓住机会,直接上手把他们惭愧到没吃完的鸡翅抓一根在手里,回身就跑。
松开小媳妇儿,贺破山气势汹汹的走进书房,岑侑夏猎奇的跟出来,就见他从上锁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看上去挺新的本子,然后连着翻了好几页,才咬下笔帽开端写甚么。
看着本子上清清楚楚写着的“7月27日下午五点四十许,刚进门,孝子踢了我媳妇儿一脚,未在家中时,另踢两次,早晨待持续察看。”
“黄大夫之前说的明显白白,烧烤对妊妇不好,太油太辛辣刺激的食品也最好不吃、少吃......”
顶着岑侑夏凶巴巴的瞪视,秦叶归缩头缩脑的把伶仃一根只撒了少量辣椒面的鸡翅夹进小盘子里,缓慢推到贺破山手边。
“你要实在不让我揍他,那换成练习次数总行了吧?”
“加上此次,只要三次动静略微大一点儿,我差未几都风俗了。”
记完“账”的贺破山从书桌后边绕出来,搂着小媳妇儿往外走。
看着木架上是非粗细不一的九根棍子,贺破山决定凑齐十根就临时罢手,能够考虑另捡点儿大小合适的石头返来,给臭小子做负重练习的设备。
“他没轻没重的踢了你三次是吧?呵,等着。”
“黄大夫也说能够少吃的嘛!”
岑侑夏不晓得自家男人的“抨击”打算已经要进入第二阶段了,抱着肚子漫步进厨房,瞥见有盘新奇的鸡翅已经拔好浮毛了,立马拿腔捏调的道:“鸡翅蜜烤或者炸了撒五香辣椒面,重视火候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