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着老羽士的胳膊,难以置信的问道:“之前她如何恐吓狗的我没看清楚,现在她如何把狗哄成如许的,我更看不明白了!”
从早上忙活到现在,天气都全暗了,岑侑夏厌倦的斜了他一眼。
可它现在在干吗?
“消消气消消气,你肚子里还揣着个小娃娃呢,别还没出世就把娃给吓着了。”
“逛逛走,我带你们进村,把曲解说开了,就上我家用饭去。”
民兵队长酸且震惊的紧紧盯着狗群中的一只——那是他家的暴风,狗如其名,进山时跑得缓慢,是抓兔子和野鸡的一条好狗,但在家里狂的要命,连他这个一家之主想摸摸它的肚皮,都会被它龇牙凶。
“她如何做到的啊......???”
“明白我的意义吗?”
数十条体型健硕的狗子从四周八方会聚过来,黄的黑的白的花的,气势汹汹、威风凛冽。
它竟然翻着肚皮用脑袋去蹭那女人的脚!!!
民兵队长神采微变,嘲笑道:“她一个娇滴滴的女同道......”
老羽士神情安然,民兵队长看着他,想到之前村里孩子接连抱病,还一到早晨就哭个不断,都被老羽士三两下就处理了的事,硬着头皮咬牙凑到岑侑夏跟前。
只是挪几步就要趴下看看她的神采,确认她没发怒,才谨慎翼翼的再往前凑凑。
“发怒的时候山崩水漫,它们会怕、得逃,但等她安静下来,乃至表示出欢乐时,又有哪条狗能回绝一座山、一条河的宠嬖呢?”
“老道孔殷火燎从隔壁村赶来救你们,来之前,可不晓得她在这儿。”
“你如何来了。”
老羽士没好气的白他一眼,“有曲解你跟我说没用。她固然不讲理了点儿,护短了点儿,但从不对外人摆谱。”
舌头吐出来了,尾巴摇起来了,乌溜溜的眼睛尽是欣喜,大部分先前没被岑侑夏恐吓过的狗子,那叫一个天真天真,撒欢的跑过来就试图往她身上贴。
老羽士平心子迈着八字步走过来,绕着她转了两圈,歪着头调侃道。
野生的狗尚且如此,糊口在山林中的植物,就更没法顺从她的吸引力了。
“娇滴滴?”
“既然她叫真了,那就必定是你们理亏。”
民兵队长奉迎的对老羽士挤挤眼睛,“晓得您不吃荤辛,我屋里另有一坛子灵芝加野杨梅泡的酒,转头让我媳妇儿炒几个小菜,再炖只飞龙,算重新和这位女同道熟谙熟谙,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