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伉俪脑袋挨着脑袋,很快沉甜睡去。
贺破山本来觉得的画画,就是画风景,画花草之类的,闻声她想也不想就说要画他俩在一起的,他就憋不住笑意,想把她按在怀里好好揉揉。
“贺破山......猫猫一向在叫,你去看看,它是不是又抓到野鸡了?”
“嗯?”
声音过于暗哑,他清了清嗓子,故作嫌弃隧道:“明显家里只要你惯会闹腾的,我如何能够会惹你活力。”
但就北大荒这地界,在家一锅锅的烧热水,恐怕第二锅水还没烧开,第一锅水就已经凉透了!
“呼——呼——呼——”
“你不哄我吗?”
完整放松下来的男人嘴角噙着勾惹民气的含笑,因为慵懒靠墙的行动,领口暴露的一小片锁骨,凸起的弧度更加性感。
贺破山不太肯定隧道:“画画、书法、乐器?”
炕已经暖起来了,贺破山扛不住热的扯了扯领口,抱着她坐起来。
如果红旗农场不那么靠北,她还能揣摩着找木工打个木桶放在家里烧热水泡澡。
“别睡了,快起来把衣服穿好,挑皮子的穿。”
小手把他健壮的胸口拍得啪啪响,岑侑夏威胁地瞪眼,“你现在这个态度就很不精确,再回避题目,我就真的要活力了!”
嘶——不能想了不能想了,再想今晚就别想好好睡了!
“那你就给我画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