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是想找个借口紧开被子,这么一想,岑侑夏还真有点担忧了。
岑侑夏顿了顿,小小的“哦”了一声。
倍感不妙地低头贴住小媳妇的额头,被烫得一个激灵后,贺破山立马跳起来,三两下穿好衣服,再把她悄悄晃醒过来。
贺破山内心软成一片,先把人重新按回怀里捂严实了,才低声道:“傻媳妇,我烧早退了,现在是你本身烧起来了。”
抵着他的胸口往外推了推,岑侑夏才慢了好几拍地反应过来。
“没感受出头疼头晕吗?”
贺破山:......
岑侑夏把眼睛暴露来瞪他——她都结婚的人了,还打甚么屁股针!
岑侑夏懵了一会儿,发明本技艺脚都被棉被束着底子动不了,只能羞恼地用脑袋去撞他的胸口。
就,关头时候被打搅甚么的......
贺破山长臂一伸就把人拽进怀里,反手拉过被子一卷,小媳妇儿便瞪着一双标致的眼睛,被“绑”在他身上了。
糊糊啊,别怪姐姐不疼你,实在是你大早晨“嗷呜嗷呜”的闹腾,还想往炕上爬,实在是把你破山哥哥折腾惨了。
仿佛晓得她在想甚么,贺破山低头在她耳朵尖上磨了磨牙,低哼一声。
“看,吃完药出身汗,你就好了吧!”
贺破山说不过她,再看她固然脸红彤彤的,还懒懒地耷拉着眼皮,但小嘴叭叭个不断,思路还格外的清楚,估摸着她烧得应当不太严峻。
撤销了带她去医务室注射的动机,揣摩着先喂她吃片安乃近。
岑侑夏眨眨眼,卷着被子贴到他腿边。
“不要。”
“得先放开烧八小时摆布,再物理降温,还退不下来,才需求吃药。”
两口儿一个烧上半夜,一个烧下半夜,等天涯出现鱼肚白时,岑侑夏烧胜利得退了。
顾及到他还发着烧呢,连脑门都不敢用力,最后变成软乎乎的脸颊凶巴巴地蹭。
贺破山小跑着出去,手上沾满了面糊。
“别闹。”
“发热还能跟感冒一样感染治愈的?”
贺破山比她睡得更快。
“你刚才说,你烧退了,我发热了?”
“贺破山你亲亲我,亲亲我就好了。”
不舒畅地抱着小媳妇一翻身,才惊觉贴身的衣服、身下的床单,和裹着的那部分被罩,都被收回来的汗水沾得湿漉漉的。
又不面子,又疼的......
好笑又心疼地凑畴昔亲亲她,低声问道:“想喝水还是想上厕所了?”
也不晓得是不是安乃近药效上来了,半夜,贺破山越睡越热。
“发热是身材里的免疫体系起感化了,白细胞在大杀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