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完,贺破山反倒又对劲起来了。
“毕竟等哪天奶奶也走了,就只要玉牌,能证明我的根在白家了。”
岑朗龇牙咧嘴的按着脸上的伤走了,那副决然的姿势,倒像是他们俩不知好歹,孤负了他的情意似的。
“他方才说的那些,你就没甚么想问我的?”
岑朗较量地顶归去,“那她想要玉牌,是不是也该好好跟我们说,而不是本身偷摸的更调了,再把充公到奶奶奉送的恶名,安在我和大妹头上?”
心虚的干咽了一下嗓子,贺破山摸索的想避开枪口,被苏云书冷冷的一眼扫过来,又悻悻的僵在原地。
“你们确切没听白奶奶的,把玉牌给弟妹啊。”
等候了一上午的美食变成没滋没味儿的烤松鼠肉,苏云书神情恹恹的啃着馒头,不耐烦地斜他一眼。
“你肯定弟妹真有本事,在那么多军属眼皮子底下把玉牌换了?”
苏云书不跟他强辩,转问道:“按弟妹的说法,玉牌也是白奶奶赠与她的结婚礼品,本来就应当是她的。你和你阿谁大妹想要归去,也得先问白奶奶的意义吧?”
但万一走火呢!
现在最关头的是,如何把真玉牌,她的金手指给抢返来!
如果晓得他在想甚么,白素婷必然会忍不住翻白眼。
红焖豆腐被踩了一脚糊在地上,看得出来厨师火候把握得极佳,豆腐外皮吸满了汤汁,里边儿却还是嫩生生的。
“苏云书也话里话外埠拉偏架,说就算玉牌被二妹更调了,那也是奶奶志愿给的,咱俩不该往回要。”
“归正我是提示过你了,你不听劝,今后吃了亏,可别把我们百口都怨上了。”
翻个白眼,白素婷闷声道:“算了,不消大哥你操心了,玉牌我会本身想体例拿返来的。”
宿舍里。
“大哥你在想甚么功德呢?!”
心疼啊——!!!
一起从沟渠那边走返来,岑朗脸上已经浮出淡淡的青紫陈迹。
苏云书目送他分开,持续把最后半只没甚么味道的烤麻雀,一点一点地吃洁净。
“岑!朗!”
岑朗眼神晃了晃,低声道:“大妹跟我说,二妹那天一出来就盯着她脖子上的玉牌了,应当是早有预谋。”
肉痛又心虚的贺破山只能扯着岑朗的衣衿,强行拽着他进林子里抓了几只松鼠和鸟雀,扒皮去骨用木棍串了随便烤烤,勉强算个肉菜。
又被清算了一顿的岑朗嚼着烤鸟腿满脸愤激,“都赖我,可我能如何办?”
等最后一块还算完整的茄盒,也被踉跄倒地的岑朗一屁股坐烂后,苏云书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气,神情木然又冰冷的低头摸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