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了那废料儿子,不管端王提出甚么前提,他只能咬牙承诺。
说完他看了一眼跟在孙昌正身后的老宋,老宋立即有眼力见地退了出去,还帮他们关好了门。
可这又与端王有何干系?
昨日在宴席上离得远,没太看清沈承骁的样貌,此时面劈面孙昌正才被他身上那股沉稳而凌厉的气场佩服。
林恒之呵呵一笑:“固然死者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摔下楼梯,但当时也没人看清到底那人是被公子推下去的还是他本身喝多了摔下去的,只要我们京兆府出个公告说他是本身摔下去,那就能洗脱公子的怀疑。”
他腿一软,刹时跪在了地上:“端、端王……”
林恒之细心察看着他的神情,随后又假装思考道:“不过此事也并不是完整没体例……”
一个小厮从前面出来:“这一大早的谁啊?我们大人还在审案呢,昨夜城里出了命案你不晓得?”
这话一出让孙昌正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憋死。
听他说本身是刑部尚书,小厮态度恭敬了几分,从速迈开步子今后堂跑去。
“这……”孙昌正只觉眼冒金星,差点一头栽下去。
林恒之也没想和他绕弯子:“还在前面关着,昨夜他在曲笙苑闹出了性命,我们京兆府也很难办啊。”
他才刚接办陈霖康的案子,端王就找上了门,必定是为了这个案子。
“公然是个聪明人。”沈承骁不再绕弯子:“本王想听到他把背后的皇后和太子说出来。”
终究来到京兆府,孙昌正急不成耐地从马车上跳下来,冲进了京兆府大堂。
此时天光已微微亮,还不晓得他儿子在京兆府有没有刻苦,孙昌正内心焦心,恨不得马车能飞起来。
莫非暗害齐贵妃的背后主谋是太子和皇后?
但孙昌正也不是傻子,沉着下来后问道:“不知林大人有何前提?”
“端王、端王想要微臣做甚么?”
孙昌正脸上又涌上一抹欣喜:“只要林大人有体例帮犬子处理此事,让我做甚么都行。”
“我已经替尚书大人问过了,死者家人果断不私了,非要公子一命抵一命。”
孙昌正抹了一把脑门的汗:“林大人,我就直说了,我是为了我那不争气的儿子而来,他现在如何了?”
孙昌正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一听儿子出了事,只能先放下陈霖康那厮。
“来人!你们京兆尹大人呢?”
说到这里孙昌正就明白了,此事的关头在于京兆府如何对外公示,留下他儿子一命轻易,可若想洗脱罪名却难,只要京兆府出面昭告无罪,今后他儿子才气重新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