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骁眉心紧蹙,生硬着起家,脸上的愠怒显而易见。
霜儿从速闭嘴,亦步亦趋地跟在前面,直到进了后院,房门“啪”得一声在她脸前关上。
脚步快到霜儿在前面提着裙子,小跑着才气跟上。
刚才在大门口姜敬尘如此明晃晃的挑衅,他一眼就看出他不怀美意,莫非戚晚烟看不出来吗?
没想到一返来底子没见到戚晚烟的身影。
“我偏不!我就是要与他来往!”
“我去北境大营安抚太子了。”
这都是戚晚烟的臆想!
两人都没讨到好,戚晚烟被亲得缺氧,差点呼不出气来,不管不顾地在沈承骁嘴唇上狠咬了一口。
“你把我当作谁了?”沈承骁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刚散下去的肝火重新被扑灭,沈承骁倔强地把戚晚烟按在床上,贴在她耳边道:“不准与他来往!”
“你要跟我喝酒吗?”她问。
他站在床边看着睡梦里不安扭动着的那一团身影,眼底肝火都将近烧出来。
“我没有!”
被认出来让沈承骁的肝火消逝了一些,他收起浑身的冷硬,坐在床边把戚晚烟揽在怀里。
“我甚么时候与轻羽眉来眼去了?”沈承骁音量突然进步。
“……”
“没干甚么,就是、就是在酒楼里喝酒来着,说的都是关于买卖的事,太子你放心,他们绝对没做甚么不该做的。”
可又怕刚才那一摔把人摔疼,沈承骁冷着脸凑上去拉了拉戚晚烟身下不平整的被褥,想让她睡得舒畅一些。
这下沈承骁完整压不住火气,卤莽地亲上了戚晚烟的唇。
戚晚烟眼含泪光地坐了起来,想起了轻羽本日在俞府与她说的那些话,内心愈发泛酸。
戚晚烟底子不听,只顾着持续挣扎。
戚晚烟一把推开了沈承骁:“你就是与她眉来眼去了!你滚蛋,别碰我!”
沈承骁的手一下子愣住了。
沈承骁气得恨不得掰开她脑筋看看内里是不是进水了。
他咬着后槽牙把戚晚烟的脸扳正,恶狠狠道:“你要跟谁不醉不归?”
阿兰只道她本日去了俞家的宴席,半途差人回府说晚餐不返来吃了,不消担忧她。
他在北境大营里几日心神不宁,她倒是日日过得萧洒。
沈承骁沉沉地吐了一口气,咬牙道:“好,我滚!”
“那你还赶我走?”
戚晚烟难受得很,她现在只想睡觉,挣扎着推了沈承骁几下:“你走开!”
这会子她的大脑被酒水节制,没法判定是真是假,耳边不竭回荡着轻羽的声音。
“你知不晓得阿谁姜敬尘对你存着别的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