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之下,苏会长进退两难,又不能与沈承骁公开撕破脸,更不能把这么多百姓们的嘴都捂住。
这话说完还伴着苏会长的一声轻笑。
可就算是他干的,也都是别人代庖,不成能留下证据。
有狱卒来点起四周的烛火,明显灭灭的光影打在沈承骁脸上,将他的笑容照得愈发凝重。
沈承骁眉心顿时舒展,他还真没想到苏会长在百姓们内心会有如此声望。
“是啊,那几小我必然是诬告,就算商会有题目也不是苏会长干的。”
戚晚烟这会儿正在苏府鞠问苏会长家里的人,他筹算去看看。
他们在忧愁,可百姓们却都在为苏会长说话。
沈承骁微微垂首:“这三日我们得尽快找到科罪的证据,你带人持续去城外搜,必须把他养私兵的处所找到。”
看清面前是沈承骁后,他微微一笑:“太子殿下又来了,此次想问甚么?”
也就是这副皮郛把老百姓们唬得团团转。
他们到时,宋舟也刚好到。
“内里堆积了一多量公众,说要为苏会长讨公道,要求把苏会长放了,现在还能节制住,可另有源源不竭的人赶过来,再如许下去估计他们会硬闯州府!”
只是不晓得为何那几人一下子就把锋芒对准了他。
“天然没有证据,再不放人说不畴昔,最多明日就得放人,我们在这里等着!”
夜色渐深,州府前面的人不减反增,更是让沈承骁压力倍增。
乃至还说与李大牛勾搭的人也是本身。
他抬眼看向苍穹的一顶弯月,尽是不甘。
沈承骁没再说甚么,抬腿就往回走。
接下来就是找证据,沈承骁和戚晚烟把商会里统统册子翻烂了也没找到苏会长的罪证。
何况也不是沈承骁非要查,是实在没体例他才勉强接办,苏会长更是一点体例都没有。
猛一看他很有种刚正不阿的观感,特别是身上披收回来的狷介,让人感觉此人不成能做好事。
鞠问了很多富商和船埠工人,大师都对苏会长的行动毫不知情,反而是商会里一名姓卢的会长被大师指认了出来。
过了彻夜,必须得放人了……
这么一出后剩下的人也没了用饭的心机,沈承骁和戚晚烟直接跟着徐利来去了博州州府。
说着他走到苏会长面前:“获咎了。”
隔着狱里的一道道柱子,沈承骁远远瞥见苏会长端端方正地坐着,身上衣服没有一丝皱褶,如同那日被关押时一样洁净。
苏会长摇了点头,满脸公道凛然:“此事费事太子,苏某也想早日查清到底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