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被子,纪安瑶闭着眼睛,没好气地嚷嚷了一声。
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越是怕甚么,就越是来甚么!
换好衣服。
骂骂咧咧地吐槽了好一阵,纪安瑶才稍稍停歇肝火,摆布转了一圈,人还在高架上,深更半夜没甚么车,连辆的士都瞧不见。
身上的衣服被扯破了,一阵夜风刮来,吹得她冷生生地打了个寒噤。
说这话的时候,男人的语气里没有轻浮,但还是无耻。
纪安瑶气得说不出话。
千万没想到,不但“车震”的照片上了消息头条,就连在夜店脱手打人的事也闹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天,要亡她!
“天塌了那都不算个事儿,你看看这个!”
三小我端坐在沙发上,对着桌子上的一叠报纸发懵。
纪安瑶软绵绵地站起家,摇摇摆晃,一脸生无可恋。
倒了血霉了真是!
“哈欠!”
纪安瑶再次倒回到大床上,发自肺腑地想去死一死!
“那不然……找人删帖?买水军转移话题?”
“是啊!很销魂,销魂得想死……”纪安瑶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快,去给我拿瓶鹤顶红,我要他杀……”
“给报社送钱,堵上他们的嘴?”
“谁啊?!一大朝晨的上赶着叫魂儿,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自甚么杀!起来,把衣服脱了!”
“脱衣服干吗?我都要死了,你还不让我死得面子一点,太残暴了……这个天下太残暴了!”
“这还没完呢,你看前面另有!”
“接下来要如何办?”
“如何样?两个挑选,下车……或者开个价。”
“太晚了,全部收集都传遍了,这时候封动静……底子没用!”
一拍桌子,纪安瑶猛地站起家!
顷刻间,纪安瑶浑身一僵。
“快!把报纸拿来,再给我看看照片……有没有拍到我的脸?!”
不得已,只好强撑着爬了起来,恍恍忽惚地跑去开了门。
捂上被子,纪安瑶困得要死,还想再睡,何如门外闹腾得像是要把屋子给拆了似的。
一顿脚,纪安瑶站在路边,双手叉腰,越想越火大!
“明瑞个人总裁……在夜店被一陪酒女郎打趴在地?白氏个人太子爷刚下飞机就被拍到与一奥秘女子玩车震,废除了之前的同性恋传闻……”
“我去找他!”
“据察看,在夜店打人的陪酒女郎与白少车中呈现的奥秘女子神似同一人,穿着打扮非常相像……”
“心急火燎的,干吗?天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