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淮暗自光荣,还没来得及喘气,腰腹就被一只大手覆盖,心中顿时警铃高文,深思着男友再敢凑过来一下,就被怪她的解剖刀不长眼。
男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滴,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闻人淮还站在中间,立即暴露一个歉意的浅笑,“对不起阿淮,吓到你了吗?”
闻人淮乘胜追击,“我甚么时候烫得卷发?”
这个名字好熟谙……
“去餐桌吃早餐吧,坏东西我来清算就好。”男友拽着瘦子的左腿将他的尸身拖拽进厨房。
瘦子临死前不怪她了,也不报仇了……
谁会在分尸现场用饭啊?
他持续平拍闻人淮哄睡,没过量久,闻人淮就在一阵激烈的困意中落空认识。
或许是因为熟能生巧,这一次男友措置尸身措置得很快,也就不到半个小时的工夫就从厨房不一会走出来。
闻人淮低头看向那颗滚落在脚边的脑袋,心中总有股说不出来的感受。
“不听故事的话,让我给你唱首晚安曲吧。”男友尾音上扬,洁净和顺的声线像太阳下被晒过的被子,暖烘烘的。
茜茜?
“我之前不是卷发吧?”闻人淮俄然认识到副本天下的缝隙。
但隔着磨砂玻璃,闻人淮还是能清楚地瞥见男友磨刀霍霍的身影。
莫非男友也受法则束缚?
瘦子的大动脉被砍断,一刹时客堂里满是从他体内飞溅而来的鲜血。
瘦子艰巨地朝闻人淮阴暗匍匐,所经之处留下一道血痕。
他跟闻人淮之间有甚么梁子吗?
胃里一阵翻涌,实在吃不下东西。
“不过没干系,已经杀了三个了,还剩下三个……等我找到那些坏东西,必然要把他们全杀了!”
“如果是今天下午烫的,那我刚进门的时候你如何不夸夸我的新发型?”闻人淮的声音没有过分情感。
“我的妈妈杀了我,我的爸爸在吃我,我的兄弟和姊妹坐在餐桌底,捡起我的骨头,埋了它们,埋到冰冷的石碑下。”
男友拖拽瘦子仅剩的左腿到本身身边,高低垂起匕首用力挥动砍下那人的脑袋。
而男友发觉到闻人淮的警戒,先她一步摁住即将取出解剖刀的手,安静的声音在黑夜里响起,“别担忧,情侣之间要相互信赖,我一样不会骗你。”
第二天还是是被熟谙的惨叫声吵醒,展开眼男友并不在床上,循着声源处推开门,只见男友正拿刀砍一个戴眼镜的瘦子。
刚才的瘦子、昨夜躲在浴室玻璃的人,另有刚进入副本男友正措置的尸身,刚好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