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轻易,我上课都来不及呢,我还如何办一个厂呢?再说了,我也不懂办厂的事,我也怕。”
“是有那么点意义,不过,你如果因为这个去和丁团长闹,才是他真正的目标呢,毕竟只要你对着下级这么一闹,影响不好的就是你了。”
余穗:“高校长说,是我们这边政工部的人说的,要给我一点费事,让我丢事情。”
“这……能行?”
“咳咳咳!”高校长连连咳嗽:“这个,余教员课上得是真不错的,孩子们都喜好你。”
余穗脚步退返来,非常当真地和高校长说:“只要您情愿,我呢,不当军队保举来的教员了,我跟您合作,帮您办校办厂。甚么都不需求您管,第一年,我给您上交六百块钱,第二年我给您上交两千,如果您需求帮人处理事情,我也能够帮您处理两个名额;品级三年,您如果感觉我的校办厂好,我们再来谈如何分派,情愿不?”
夏凛生挺惊奇的:“为甚么?”
“高校长,我不怕被人骂呢,要不然,我帮你办一个?”
余穗可不会为了这个事受影响,回到家还是落拓地做菜做饭。
“怕甚么?”
高校长不说话了。
余穗作势要分开的脚收住了,转头和高校长说:“校长,没有自主权可太不爽啦,要不,我给您想个悠长之计好不好?”
“你想想就晓得了。”
“我……”夏凛生真的歪着头想了一下:“我想不到。”
高校长可感兴趣了,顿时问:“悠长之计?甚么意义?”
“啊?你……你甚么意义?”
余穗无法得很:“必定是上回你救韩多米的时候,很多人都晓得了韩多米的事引发的。你想想,我在黉舍都闻声有人群情了,越说事越多,另有传播袁大姐管束韩多米竟然让他跪下甚么的话出来,这类事之前可没人说,并且现在仿佛韩多米本身提出要改行归去,丁莉莉不肯意,家里正吵得不成开交呢,丁团长心烦,就拿我们出气呗。”
“你真的无所谓?”
早晨夏凛生返来的时候,余穗才说:“我明天开端不上班了。”
“呵呵!”高校长人诚恳,但不是傻子,顿时嘲笑:“这我能不晓得吗?可我一个这么小的黉舍,上哪儿赢利去,学费又是牢固的,莫非我还能希冀门生多出钱吗?”
余穗好笑地看着他,一点不焦急:“你真傻,你如果感觉我受欺负了,那人家才会感觉欺负到你了,出了气了。可我压根就无所谓,那里来的受欺负了呢?”
被人直接如许说破,高校长老脸都有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