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下朝以后直接往角门而去,上来想要与之扳谈的六皇子有些难堪的看着他快步走远。
不过他仍然很思疑,太子真的这般无用?真的只是乖乖服从齐皇后话的傀儡?
“哦?”六皇子笑了笑,“可留下甚么证据?”
唉,可气的是,每一个月还总有那么几天必必要睡在齐皇后阿谁讨厌的女人的房中!不去又不可。齐氏家属那群莽夫塞北还需求他们保护,若此时不遵循宫规,还不晓得他们在塞北要如何编排呢?
“在逃命。”
至于太子啊......寡人倒是欠了他母亲一个很大的债,现在用上朝来弥补,应当能够安抚他......吧。
人生真是一件很好笑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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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许看来,朝中最有能够的就是他了,岂能不高兴。
“如何回事?”六皇子惊奇道:“他另有仇家?”
但是前提呢?那位老夫人可不像是会亏损的人,太子人单力薄,压宝押在他身上会不会太冒险?老夫人莫非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