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一种，李四心头都好久未缓过来。
韩翊一手按住腰间佩刀，一手拦在他身前，呵叱：“那便重新至尾说清楚，大人是大理寺卿，你如果敢假一个字，都是公开鄙视大理寺，可依律下狱。”
衙役上前叩门，开门的是吕秀才，见得门外步地，几分惊诧。衙役道，这位是大理寺卿沈大人。
李四蓦地僵住，是二宝返来寻他了。李四眼中惶恐，手没拿稳，纸鸢摔落在地。
掌柜捋捋髯毛，点头：“这只纸鸢尾翼上有瑕疵，敝坊不会出售，吕秀才如果不信，老朽能够让人取运营帐本。”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李四泪眼汪汪跪爬过来。
昌隆坊力最便宜的纸鸢都要花去这一家子大半年的积储，那里有钱给他买纸鸢？
“吕……吕秀才。”李四屏住呼吸，不敢昂首。
也有说，是不是已经不在了？
吕秀才较着一舒，递过手中纸鸢。
吕秀才脚下踉跄，一口气未缓过来。二宝娘鼻尖一红，眼泪自眸间滚落：“我就说二宝不会扯谎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