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晓得蓦地从那里晓得我的手机号,但看到她的信息,我还是欣喜。她是对我有豪情的,不然她也不会这么体贴我。我叹口气,把手机扔在桌子上。我想起我的痛苦,我想起我不公的童年,我想起令我讨厌的人。
我对这个女人越来越有好感,她的辞吐激起我内心某种求知的欲望。冥冥中,我有种预感,我与她,会有某种意义上的胶葛。或许,这一次偶尔的相遇,便会相守平生。
我笑。
“为甚么不来?”
闲暇时,她们也喜好会商男人。偶尔我也会插手。只是,与她们的态度分歧。她们喜好南边的男人。她们说南边的男人夺目,无能,个头虽小但也是稀释的就是精华,她们说北方的男人粗糙,大大咧咧,每天围着老婆转,却满足不了女人费钱的欲望。我喜好北方的男人。南边的男人是夺目,但我讨厌他们的造作,奸滑,自发得是。北方的男人是粗狂,蛮横,但我喜好他们的体贴,他们的豪放。
“蓦地,我有种想要跟你一起跳下去的感受。”
“为甚么不尝试着喝点酒?”我翻开话题。
我喜好文身喜好到猖獗的境地,不成自拔。但,仅仅是喜好,喜好看别人身上文的各式百般的图案。混乱无章,或者气势澎湃。我的身上很洁净,除了这朵玫瑰,再没有其他的图案。我不晓得人们为甚么老是要把文身和险恶联络在一起。每一个具有文身的人,老是被人说成是不良少年。是他们太愚笨,太陈腐,这是艺术,他们了解不透的艺术。
很喜好看别人的纹身,不晓得他们是如何把那么灿艳多彩的图案印在皮肤上的。感受非常别致,诡异。直到有一天我也走进文身的渊巢里,才晓得奥秘与夸耀的背后深藏的是痛,无停止的痛。即便再如何痛也要忍着。光荣的是,本身的痛是长久的,很长久,因为我只是挑选了一朵玫瑰花,一小朵蓝色妖姬,文在了手臂上。
“偶然候喝点酒也是在照顾本身,起码不消胡思乱想。”我端起酒杯,表示她共饮一杯。她又笑,伸手拿过她的饮品,悄悄与我触碰,“cheers!”
我看看她,本来她有着和我一样的表情。
“蓦地,你喜好夜晚吗?像现在,看满街的霓虹,看联袂幸运的人在身边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