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孩子遭了大罪了,这身子骨啊得好好养养,哪能由得这浑蛋糟蹋。”
袁忠眼神微亮酒都醒了几分:“真的能够吗?我……我吃了,儿子会不会不敷?”
等满月宴散了场,赵娟送走来宾回到袁家的院子,瞧着那房里的灯还是暗的,想着这一家三口难不成都睡着?
这辈子他袁忠做得最对的一件事,就是义无反顾地娶了他媳妇。
潘珍也醉了,沉浸在袁忠的蜜语甘言里,平常不善言辞的工科男,喝了酒后,这好听的话就跟不要钱似的,哗哗的直往外倒。
媳妇好香啊!
这灯一翻开,就瞧见本身的儿子正搂着儿媳妇躺床上呢。
“我真没干甚么,你如何连你儿子都不信赖,你不信我总得信阿珍,你问她,我是不是甚么都没做?”
潘珍拉了他上床:“那你抱抱我吧,趁孩子睡着,你也陪我睡会,咱不做别的。”
潘珍瞧着袁忠涨着张大红脸,一脸委曲地瞧着她的模样,内心又心疼又爱得不可。
“如许行吗,妈晓得了,会不会活力,你还在坐月子,我不能伤了你。”
“这个能够。”袁忠脱了鞋子上床,伸手圈住了潘珍的腰。
他一口含住了媳妇的唇,亲啊亲啊,如何都亲不敷。
“你就这么点时候就憋不住,你媳妇今后要生了病,才有你悔怨的时候,你这小浑蛋,看我不打死你……”
“……”这话听得袁忠内心可不得劲了:“我媳妇是我的,我奇怪她如何就是糟蹋她了,妈你别如许说,如许说不好听。”
潘珍悄悄哼了一声,支起家体,趴到袁忠耳边,悄悄跟他说了句话。
她低下头来亲袁忠:“傻子,咱不做到最后一步不就行了?”
她晓得月子里不能做那事,可也没说不能亲亲抱抱,做点别的密切的事啊。
“傻样。”潘珍悄悄推了一下他,一张脸上闪过又羞又臊的神采,脸红得没法看了。
比起之前的纤瘦,现在这腰上有了些肉,手感更好了,袁忠忍不住多摸了两把。
袁忠这会的酒早就醒了,实在他在听到儿子哭的时候就醒了,正筹算起家去哄儿子呢,没想到先被娘老子甩了一巴掌。
“让你尝尝味儿,你还真跟他抢啊?”潘珍的脸更红了,快没脸见人了。
袁忠嘿嘿笑了两声,浑厚的脸上闪过一丝说不上来的笑意。
听得她迷含混糊的就软在了他怀里,甚么时候睡畴昔的都不晓得。
“以是甚么以是?”赵娟转头瞪了她一眼:“你别替他说话,这小子不晓得分寸,我必然打得他晓得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