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坐下,细心想想,我们的游马庄,现在在应天提起来,也无人不知了吧,购置下的产业人手不都派上了用处?换了几个管事的,就算是灾荒饥年,也没少了收成。当时办的时候,倒是如何的顺顺铛铛。”
“倒让我说,爹你才不要当这个出头的人,你啊,换个别例,我保管他们,要来求您!”圆圆吃吃笑着,她虽是不懂甚么大事理,也晓得统统统统,不过好处二字罢了!
“是,这是正理。”朱胜非跟着细想,“这例通了,再垂垂把别处的照模还是效了去,也就天然就成了!”
如许乐呵,到了晚间,赵构让她们抬来热热的水来加了生姜紫桂等让圆圆浸汤,直逼得她出了一头的汗,也不准她出来。
“这是天然……”
“也好。”赵构思着这话里圆圆一心都向着他,自是欢乐甜美,亲身拿巾子给她裹了抱出来,更是一番亲热不提。
朱胜非感觉圆圆就是聪明,他见有外人说的含混,她竟也明白了,“娘娘如何说?”
赵构冷哼一声,随她们跪着,便去寻圆圆。
林尚宫那里敢说娘娘也是主子,何况您跟太后娘娘都宠着,万事没有不依的,她们那里有胆量去驳她。只跪着以头贴地,不敢再言。
“回太后娘娘,有一会儿了!”
正在这时林尚宫出去,便问道,“娘娘去哪儿了?”
“好,到时候让这只馋嘴猫只来歪缠我。”韦太后笑着点头。
“是。”
赵构自开朝以来,党派之争还未曾鼓起。内心也有引发奇特,不晓得朱相公为何一贯常态。似有复立变法之意?并且竟也不与他筹议,未知他到底是何意?
“你返来,你这钗子我已经拿到手了。”赵构从小寺人扣儿手里接过圆圆的钗子,佯怒道,“见输了,你就不认账了?”
“不可不可,我打不过你,你是官家,不能欺负我这弱女子。”圆圆被他抓住了,又道,“我们两个不好玩,不如你带着寺人我带着宫女,再玩一回,如果输了嘛……谁输了,罚谁帮对方做一件事,如何?”
“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您快瞧瞧去吧,官家跟圆妃娘娘在琼华殿正热烈呢!可好玩了!”
“爹只敢拿咱家本身的行业先动手,他们就是想掰扯也没处说理去。让远儿把棉花的种子分些,弄个专营权出来,我就不信,会没人情愿接。”这方面,圆圆没进宫的时候就想着了,“等人接了,您跟官家一说,让朝廷的织造局便也能单分出来或者相互应对着让他们缴税,再定下些法则。如果劳役过分,或是虚报瞒报了的,重重罚了,再另选别家。如此一来,您还怕他们不照着您跟官家的意义来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