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摘星从警局归去后,又补了一整天的觉。
可等了半天,耳边却传来了一个熟谙的声音——“干吗呢!”
“保安!给我把这个谋事的拖出去!”
“甚么意义?”林摘星晃着酒杯,扯了扯嘴角。
时候身上的味道,让她总感觉莫名的放心。
林摘星的脸埋在吧台上,呼吸短促。
林摘星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抬头看着时候。
林摘星站在岳川面前,歪头一笑,邪魅狂狷。
彻夜气候很好。一轮圆月明晃晃地挂在头顶,后半夜的氛围带着丝丝凉意,林摘星踱步靠近,手中的酒瓶一甩一甩的。
一只细弱的胳膊挡在面前,紧紧地掐住了岳川的手腕。
“不是吧?乱扔渣滓也犯法?”
萧潇见状,气冲冲地从吧台内跑出来。
时候扭头瞪了林摘星一眼:“诚恳点。”
萧潇搓着掌心,一副不幸巴巴的模样求着:“好星星,你就陪我去一趟呗?”
他从地上捡起那空酒瓶,直直地朝着林摘星的脑袋砸了畴昔。
她朝岳川吐了吐舌头:“略略略,你完了!”
她闭着眼睛,等候着疼痛的到来。
男人身上带着酒气,语气也有些飘忽:“林摘星,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晓得我是谁吗?”
“叫你家里人来联络我,我把这酒钱赔给你。”
林摘星懒得看他一眼:“谁?丑恶的登徒子?”
两人正谈笑风生,打算着趁便去奉城的景点玩几天,身边却俄然坐过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梳着油光锃亮的大背头,敲了敲吧台的台面。
“你如何在这儿?”
时候下认识地今后退了半步:“干吗呢!”
别的也就算了,林岩的事,是林摘星不能触碰的逆鳞。她握着酒杯的手用力到颤抖,似是恨不得生生将杯子捏碎。
林摘星缓缓昂首,眼角潮湿着,眸中却似火光燃烧:“萧潇。把他存在你这儿的酒拿来。”
五光十色的灯光变幻着,林摘星暗淡惨白的脸转过来,桀骜的眸子里闪过几缕瘆人的光。
“林摘星!你来看我笑话?!”
月圆之夜,很合适发疯。
“你……”
他微微蹙起的眉眼间透着豪气,语气严肃,极具震慑力。
岳川的肝火达到了顶点。
她朱唇轻启,声音悄悄:“毕竟,精力病杀人,但是不犯法的。”
她揪着时候的衣角,闭着眼睛闻了又闻。
说不上来是为甚么,那种感受,就像是地西泮,总能让她沉着下来。
时候淡淡地瞥了林摘星一眼:“我是市局刑警,你明天如果被他打死了,这事儿就归我管。”
“我们甚么时候说要去奉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