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肌肉不知在何时开端抽搐,一根根凸起的青筋,像是一条条嗜血的蛊虫,在他面上游走,嘴唇翕动,却半天发不出一语,早已握紧的拳头却不能杀人,唯有手心泠泠浸出的那抹鲜血,载着痛苦和无法在氛围中缠绵。
蓝琼二次将“不过”二字减轻了音量:“我想奉告你的是,结果就是她和你一起死,你莫非要为你的无私,而要拖着她跟你一起死么?或许她不怕死,但你要晓得,她甘心舍她以身,换你以命,她就是想让你活着!或许你也不怕死,但你想拖着她跟你一起死么?”
聂连城倒是一脸惊奇的目光,直直盯着蓝琼,她晓得汉月在甚么处所?
他又伫了伫语气,随之收回不容置疑的声音:“但我会去找她,纵是找遍这个武陵县,或是整遍国土,你不是说要我等月儿十年吗?那我就寻她十年,若待十年后,月儿还未现身,那我再寻她百年!直到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