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柳眼神躲闪，干脆垂眸不再看她，声音有些沙哑，“宋师妹，此事你得先做美意理筹办。”
她定睛一看，发明这名女子是前次在戎城见过的清风门新弟子。
周柳“嗯”了一声，仍仰着头，用手捂住眼睛，不知是泪还是雨水，稠浊在一起已经分不清了。
“都怨我......”
“秦雯为了让我们能够返回清风门报信，挑选了一人单独善后。”
楚府里，银露一早晨没见到人回府，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上。
宋筠这才语气衰弱地问：“周师兄，是下雨了吗？”
出宫时，已靠近子时。
“师兄......不必担忧。”
听她这么一问，新荣眼底的水雾又逐步伸展至全部眼眶，支支吾吾的，仿佛有千言万语涌到口边，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