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气候,恰是闷热的时候,但是下午下了一场雨后风凉了很多,刘过送走了菁儿,刚回到书房,宋忠就拿着一张讲求的请柬出去,道:“二郎,有人聘请你赴宴。”
刘过不得不平气戴梦儿的胆略目光,江宁固然是江南的贸易中间,但是东京倒是全部大宋、乃至这期间全天下最繁华的都会,她把“戴记”的重心迁到了这里,天然要比在江宁赢利。
刘过双眉一拧,问道:“家中是不是有人对你不好,让你受了委曲?”
平时在书房服侍刘过的是绿衣和墨菊,厥后刘过把菁儿也给加了出去,目标天然不成为外人道哉。刘过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中立即就上心了,将羊毫放在笔架上,问道:“你是不是有甚么话对我要说?”
文婉正在入迷,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道:“你说甚么?哦,筹办一下吧。”
第二天临出门前,文婉俄然鼓起勇气道:“官人明天可否早点回家?”
刘过摸了摸鼻子道:“这倒也是个好体例。”
刘过见这个题目再见商下去要出题目,赶紧换个话题道:“你在东京的买卖还好吗?”
戴梦儿猎奇道:“莫非刘官人就不想问问你小恋人的近况?”
刘过名声在外,又成了文彦博的孙半子,聘请他赴宴、插手文会之类的请柬天然很多,只是大部分都被他回绝了,以是看到这张请柬并不料外,他顺手接了过来,直接请贴封皮上面有精美的斑纹,还带着淡淡的暗香,光看到这个封皮,便晓得请柬的仆人是一名女子。
“不但是蓼蓼女人,另有柳女人,她现在可了不得的很,她在江宁弄了一个按期批评天下诗文的活动,已经成为江南的学术中间,不晓得一天有多少大儒、名流慕名拜访,有人说她的名誉已经超越了奴,成为了新的‘江南第一名妓’。”戴梦儿道。
刘过握住了菁儿荏弱无骨的手,看着她的眼睛道:“那你就忍心分开我?”
刘过道:“明显是不信的。”
“嗯。”戴梦儿点了点头,道:“奴把‘戴记’的总部迁到了这里,奴天然也要跟过来的。”
这一天刘过回到家时天都黑了,仓促吃完晚餐后,他又回到书房将明天的看书心得写下来,筹算熬到后半夜了再去睡觉,刚动笔写了几个字,就见菁儿走了出去。
他说这话是有启事的,刘过在江宁的时候,捧红了柳含烟和蓼蓼,和戴梦儿的风骚佳话也传的沸沸扬扬,以是到了东京今后,东京的各位名妓也坐不住了,隔三差五地聘请他,刘过天然是心神驰之的,何如身边有菁儿这个“监军”,天然不敢在胡来,只好忍痛回绝了,这“监军”才走,又有人芳心泛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