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煦便叫刘过先停下讲课,叮咛内侍去给他弄碗冰镇酸梅汤,刘过连续喝了两碗,炎热稍解,感到舒畅一些,因而接着讲课,讲了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又炎热如初,赵煦便叮咛内侍:“去把太病院给朕炼制的清冷丹拿来十粒,给刘侍读解暑。”

文婉的性子是那种外向内疚型的,很轻易就害臊脸红,但是两人结婚都一个多月了,平时昂首不见低头见的,她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害臊,像明天如许只说了一句话就脸红的环境还不常见,刘过不由多看了她几眼。

这一晚,睡到后半夜,刘过做春梦了。

房门翻开,出去的倒是文婉,刘过看着灯光下显得更加娇媚和顺的少女,面前也不由得一亮,但是随即他又皱了皱,道:“天气不早了,你先回房歇息吧,不消管我。”

刘过甚一偏,就看到文婉眼里的体贴,但是他的重视力却被其他的处所吸引,只见文婉的发髻打散,满头黑发像瀑布一样披垂在身后,有几缕发丝从鬓边垂下来,沾在白净如玉的脸颊上,晶莹如玉的肌肤,玄色的发丝,构成惊心动魄的斑斓。

刘过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有侵犯性,有种文婉从未见过的狂野和不羁,文婉心弦不由得一颤,蓦地绷紧,她仿佛有些明白等候了好久的时候终究到临,严峻的脸呼吸都要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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