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烟见刘过想歪了,惊骇他曲解,赶紧嗔道:“你别胡说,那毕官人只是和我谈诗说词,听听曲子琴音,从未有过非分要求。在奴看来,这位毕官人,但是一名可贵的君子呢。并且他的才学,也非常出众,不是普通的冬烘可比。”
柳含烟不答,却问道:“这几日刘官人都不来巽芳阁,想必是过的非常欢愉?”
刘过见柳含烟把其他客人请去本身的小客堂,乃至不吝亲身送客人下楼,可见这位客人在她心目中的分量,心中非常不快,见柳含烟打号召,神情不悦地哼了一声。
“门生荆州毕渐,字之进,游学江宁,几日前在秦淮河边巧遇柳女人,为柳女人姿容风采所折,冒昧登门拜访,蒙柳女人不弃,待之座上之宾。这几日和柳女人谈诗论词,多次听闻柳女人嘉奖刘兄,又得耳听刘兄诗词,目窥刘兄墨宝,不甚敬慕,本日得以相见本人,幸甚幸甚!”
“惹得我们的蓼蓼女人动了凡心,我看你如何办?”柳含烟笑着打趣了刘过一句。
蓼蓼大胆地回瞪了刘过一眼,语出惊人道:“想。”
看着刘过那近在天涯的漂亮脸庞,柳含烟实在是有种承诺他的打动的,不过她游移了一下却俄然低下了头,神采羞红地说:“今……今晚不可?”
“嘿嘿,”刘过不怒反喜,一个女子对你活力,八成是不把你当外人了,他笑嘻嘻隧道:“我没有胡说,比如说你面前这位,在你面前吟诗作赋,矫饰文才,可不就是想要泡你吗?”
这会儿两人已经走到柳含烟的那间小客堂中,柳含烟叮咛蓼蓼把桌上的残茶清算下去,又沏了一壶新茶上来,这段时候以来她客人比较多,不好甚么事都亲力亲为,蓼蓼就几近成了她的专职丫环。
和柳含烟一同下楼的那位客人,是一名隆准有髯,端倪如画的大帅哥,长相气度均是不俗,这时候看看刘过,又看看柳含烟,俄然一笑,上前两步,给刘过作揖道:“这位想必就是柳女人常说的刘改之刘兄了,本日一见公然清奇漂亮,仪表堂堂,难怪柳女人对你推许备至。”
毕渐文绉绉的说了一大堆,把他在这里的启事,为何晓得刘过大名的启事都交代的清清楚楚,刘过倒是越听越愁闷,对方这才是文人,跟对方比起来,本身就是一个冒牌的水货,不由有些自惭形秽,拱了拱手道:“过奖过奖。”
刘过身子正在往下坐,闻言吃了一惊,几乎一屁股坐到地上,转头向小丫头看去,只见对方那双灵动标致的大眼睛水汪汪、亮晶晶的,可见她的答复并不但单是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