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看出来了,阿月固然回绝了他,但是他的身影已经刻在了她的内心,特别是当他说出今晚反面她睡觉以后,阿月临走时那充满歉意的眼神,让刘寻感觉:她的初夜迟早还是他的。
刘寻正在蓼蓼的帮忙动手忙脚乱地穿衣服,阿月又走了出去,吃紧忙忙隧道:“还没穿好吗?官差上来了!”
阿月警悟道:“你干甚么?”
阿月心中有些惶恐,想要向蓼蓼乞助,才发明蓼蓼已经不知何时偷偷溜掉了。刘寻见机遇可贵,一把将阿月搂住,贴着她脸颊说:“月儿,我好喜好你。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时,我就喜好上了你。你今晚就给了我吧。”
刘寻哭丧着脸说:“两位官差大哥,我真不是刘安。鄙人姓刘名过,字改之,乃是杭州新城人士,不熟谙你们所说的刘安。“
刘寻吓了一跳,他固然晓得家仆不是仆从,在这大宋朝另有那么一丁点儿人权的,但是对逃窜的家仆如何措置还是内心没底,猜想最好的成果也是打一顿板子以后放逐放逐,《水浒传》内里不是就有很多豪杰豪杰被刺配放逐吗。
嫖妓嫖的没了兴趣,刘寻心中有些窝火,说:“但早晨总要睡觉吧,你这儿只要一张床,你让我睡哪?”
固然美中不敷,但是刘寻总还是不肯白手而归,道:“那也没干系,我们就只睡一觉,甚么都不做。来,我们上床。”
阿月期呐呐艾隧道:“奴家……奴家……”
刘寻见他说话还算客气,心想:“这宋朝的公事员办局势度还能够嘛,抓犯人时也这么有规矩。”正想狡赖,一旁的蓼蓼已经替他说道:“他不叫刘安,叫刘过,字改之。”
阿月先是有些茫然,然后觉悟刘寻说的是甚么,顿时窘的粉脸通红,想要辩白,但又下认识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刘寻被鼓噪声吵醒,开初觉得是这倡寮买卖好的原因,但转念一想,倡寮普通是早晨买卖才好,怎会有人一大早就来嫖妓?
两名衙役并没有一上来就抓人,他们和刘寻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两秒,又拿出随身照顾的一幅画像对着刘寻比对了一下,此中一个年纪稍长、留着两撇小胡子的衙役走上前,问刘寻:“你是不是刘安?”
刘寻拉着阿月的手站起来,阿月下认识地就跟着站起,顺着刘寻的话说:“是啊,时候是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