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现任礼部尚书、侍读学士,品级比刘太高了不止一点儿半点儿,不过他一点儿都没有架子,笑道:“提携掉队本来就是我平分内之事,改之不必客气。另有一件事,老夫说了,改之恐怕就要骂我了。”
竟然见到了传说中的苏东坡,刘过有些冲动,这但是他的偶像啊!要不要找张纸让他签个名合张影啊?
刘过拱手道:“苏老如此坦诚,令小子佩服汗颜。但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任务地点,义之所向,又岂在大哥年幼?小子以为,你我生在这六合之间,有幸能成为士绅官员,就要尽本身所能,为百姓办事,有多大力就出多大力,又怎能因为年幼或者怕惹人忌恨,就甚么都不做呢?”
天然朝廷正式的任命已经下来,在东京常住已经成了定局,刘过当然不能持续赖在驿馆中不走,第二天他请了一天假,先带着芄兰、乔七去找屋子,安设下来再说。
刘过和苏轼只好都找个位置坐下来,三人中,不管是名誉,官职,还是春秋,刘过都是最小,他天然坐了末席。
苏轼闻言大惊,站起来给刘过深深一揖,道:“苏轼自以为大丈夫,士林魁首,反不如改之胸怀气度,苏轼受教了。”
刘过正在胡思乱想着,黄庭坚和苏轼已经站起来,黄庭坚笑道:“一年不见,看到改之风采更胜往昔,真是可喜可贺啊。”
刘过一愣,不明白对方的意义,苏轼已经接着说道:“前日在垂拱殿,太皇太后要汲引改之做崇政殿平话,老夫实在是反对的。”
“特地等我?” 刘过惊奇道。
黄庭坚在一旁道:“有甚么话,也等先坐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