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酒眼眸锋利如刀,“楼祁,你记着这是都城,你效命于我。”

楼祁白了他一眼,“比方,比方懂不懂。”

楼祁点头,走到恰当位置,扬手将手中的针刺了出去。

谢酒缓了神采,指了指灯下穿了衣裳的稻草人道,“去练吧。”

她已晓得了放逐区产生的事,二哥一家已经没了,胡氏再难下台面,大哥和杨凡脑筋不敷聪明,唯有母亲好起来,才是谢酒的敌手。

“四嫂,咱侯府蒙得圣恩,有幸回到都城,刚好月尾是母亲的寿辰,我想大办一场,趁此机遇亲朋之间走动走动,也是给母亲冲冲喜,也许她就好起来了呢。”

这两日早晨他都会来谢酒这里,跟着谢酒练习穴位和刺针。

谢酒扶额。

只能她厚着脸皮说了。

活到三十岁,还要一个小女娃提示他那种事,楼祁也觉在这屋里呆得不安闲,他将那包裹抱在怀里,对谢酒说了句,“放心。”

前两日见到苏梦娇,见她神情有些蕉萃,谢酒是过来人,心下明白,楼祁等了苏梦娇多年,终得如愿,新婚燕尔,床笫之事上免不了要放纵的。

说是问谢酒的定见,却连人都带来了。

“我原还筹算请林舒持续为婆母看诊,既如此我便让她别来了,免得一病劳烦两个大夫,惹得太医不喜。”

她笑盈盈看着谢酒,“传闻侯府现在是四嫂管着家,想问问四嫂是否同意,银钱和人手方面,王爷已经同意全数由王府出,帮手筹办此事的嬷嬷我本日也已经带来了。”

不管是不是,她都要请太医看看母婚究竟是如何回事。

带着对谢酒的感激,和对苏梦娇的惭愧,踏着夜色从顾逍那边的宅子走了。

有盯那狗东西的时候,不如陪着娇娇。

内心倒是明镜般,杨馨儿比之前深沉了,更难对于了。

顾逍也揽着谢酒去的中间的宅子,人一放下就轻弹了下她的脑门,“你倒是对他们至心好,连这个都操心。”

害得她跌入天国,害了二哥一家,害了本来能给他们助力的姑母一家,她真是该被千刀万剐,生不如死。

内心这般想着,面上却始终温暖,她早上来的王府,用了晚餐才归去。

楼祁摸了摸鼻子,“我也就抱怨抱怨,你别当真,更别奉告娇娇。”

“阁主。”楼祁在谢酒劈面坐下,“曹承望那狗东西警戒得很,盯了两日都不见出门,要不明晚我潜入曹府直接杀了他如何?”

默了默,正筹算豁出去脸皮说的直白些,便听得顾逍道,“酒儿的意义是,让你节制些,免得你家女人亏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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