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凌晨醒来,问月寒殿的事情生长,情姑姑照实奉告,听闻事情没办成,反而被三皇子卖得洁净,她又怒又气。
凤仪宫里,皇后也差点没被三皇子气死。
三皇子内心生出无穷绝望,“您还抵赖。”
皇后第一反应就是她和情姑姑的事透露了。
各种迹象,不管母后如何抵赖,究竟就是她与人轻易。
皇后不成置信的看着三皇子,他脸上尽是讨厌,嫌弃,皇后脑中俄然有个可骇的动机,她问道,“本宫昨日摔交,是不是你动的手?”
三皇子先去了趟曹家,才进地宫。
情姑姑还是不远不近地站着,没有回话,只那样冷酷地看着她。
“母后自发得瞒的很好的事,实在父皇早就晓得了。”三皇子怒道,“他一向在哑忍,因为他不想他的儿子们,因为有一个不检点的母后而被人指指导点。
可她到了这份上,还不肯承认。
“混账。”皇后气得抓起家边的枕头就朝三皇子砸去,“你怎敢!”
情姑姑未动,“娘娘,因为昨晚之事,陛下命令将您禁足凤仪宫,殿中的人也已斥逐了大半,奴婢出不去的。”
这两年后宫确切再无有孕的动静传出,她只当皇上是年纪大了,并未在乎,还省了她脱手的费事,她已有两个儿子,若不是前次皇上说再想要一个公主,她都未曾动过这个动机。
“你……你晓得了甚么?”皇后本就因流血过量而泛白的脸,完整没了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