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白叟家的本事,可不是普通人能有的,你想不想学啊?”老乞丐俄然嘿嘿笑道,不怀美意地打量着杨玄都。
老乞丐大笑,若不是晓得他手里的一对金锤货真价实,还觉得是纸糊的。
“无胜无负。”吴忌,杨玄都闻言,不由又大笑起来,异口同声地说道。
老乞丐这又规复了之前的神采,一脸引诱地看向吴忌,“小子,你要不要也拜我白叟家为师啊?”
直到二人内力耗尽,身材虚脱,再无一战之力时,才不得不罢了手。
“我的酒啊,我的酒啊!”
“前辈美意,吴忌心领。不过我此生只要一个教员,就是燕无敌。”吴忌说道。
关潼见状,心中意动,眼中闪过几分踌躇之色,忽而又一咬牙,也跑到了老乞丐的面前一跪一拜。
“前辈。”
“我白叟家耍得好欠都雅?”老乞丐昂着脑袋,仿佛斗胜的公鸡,对劲洋洋地问道。
杨玄都的锤势,与吴忌的剑势硬针尖对麦芒,二人对峙不下,不分胜负。
杨玄都让关潼不再扶他,单独走到老乞丐的面前跪下,行弟子之礼。
倒是杨玄都不晓得吴忌的来源,寂然起敬。
吴忌的长剑剑尖被金锤所阻,两股强大力量硬撼,掀起了层层风波,卷动滚滚黄沙,遮天蔽日,埋葬了全部演武场。
两道黑影也变得清楚,只见吴忌,杨玄都二人相对而立,目光交代在一起,二人同时大笑起来。
“这锤子太轻,不好玩了,不好玩了!”老乞丐一哼,将手里的一对金锤甩上空中
在双锤落下的时候,老乞丐又用双掌接住,再给丢在地上。
杨玄都不晓得老乞丐的本领,现在忽见这老乞丐将他的一对金锤拿在手里,仿佛孩童玩具普通,顿时心中大惊。
“哎呦!”
演武场当中,灰尘飞扬,风沙迷住了人眼。
关潼语塞,这老乞丐说变脸就变脸,仿佛变脸谱似的。
“我实在笨拙,有辱教员之名。”吴忌点头道。
“随时作陪。”吴忌的心中一样战意涌动。
暴风渐止,沙尘落地,演武场规复了原样,仿佛甚么都没有产生过。
老乞丐昂首望着彼苍,没人瞥见他自眼角落下的两行浊泪,忽而化作烟气,消逝不见。
“弟子杨玄都见过教员。”杨玄都又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
老乞丐忽而四下一望,看到被他抛弃的酒瓶,酒液洒了一地,顿时鬼哭狼嚎地大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