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道太长,大水无情,倒是苦了百姓啊!”韩枫感喟,别说当代,就是千年以后,科技程度进步,还是频遭长江侵害,大水一到,哀鸿四起。
船家看了一眼韩枫,点头道:“有甚么法,只能构筑堤坝,钱花了很多,却不见效果!”
“这位公子,在此盘桓,不知有何事?”回身之际,却见一美色妇女排闼缓缓而出。
头疼如要震裂般,稀松展开眼,天已大亮。偌大的婚床上,才子不见踪迹,还残留着芳香。婚房内,空空荡荡,红烛成灰早燃烧。
“不知公子是那里人?”见韩枫深思,老船家客气的问道。
“公子客气,不过举手之劳。”
田忌撕心裂肺的‘我不平’淹没在世人感喟声中,再无人理睬,也无人再情愿提及。
“船家,这些年可有甚大洪灾?”韩枫望着河道,临冬时节,雨水少,河水稳定。
“兰陵县啊。”船家眼中暴露恋慕,“姑苏最敷裕的县城,老夫有幸去过,啧啧...店铺一家挨着一家,要啥有啥,街上人挤人,热烈很呐,都道:天下物品尽出兰陵。”
“官府就没有想点体例吗?”
小小兰陵县,被船家说的如此夸大,若他见地过汴京,那不整天上人间?
竟有如此功德?韩枫迷惑的望着老船家。
兰陵地处江南深处,河道浩繁,水路四通八达,低洼之地,阵势平坦,长年受大水扰乱。水土流失,导致泥沙、淤泥沉淀堆积,河堤只能越筑越高,大水改道,绕过河堤。早该做的防备办法,因朝廷拨款迟迟不到,只能一拖再拖。
“提及这事,公子可得好好感激这美意人。”
且,南边阔别北方,少战事,耐久处于疗摄生息中。老百姓安居乐业,若无天灾天灾,日子必定过的充足。
韩枫醉了,非不堪酒力,他也是酒虫,有千杯不倒的海量,可惜,毕竟经不住世人轮番上阵的灌酒。
美妇三十摆布,风味犹存,罗裙托地,上穿红色马褂,貂绒披肩。韩枫不敢直视,忙低头,申明来意。
“如许说来,我倒得好好感激感激。”韩枫站起家子,拍了拍屁股,过船道,走向船尾。那边,恰是客船歇息之所。
美妇打量了韩枫半晌,回身进屋之时,见韩枫背后的阔刀,神采有些慌乱,转眼便规复,停下脚步,游移半响,对着韩枫说道:“我等本是一群妇孺,出行只求安然达到目标地,有些许话语,如有冒昧,还请公子包涵。”
“我乃西北军甲士,家住兰陵,这是我路引。”韩枫摸前程引,还别说,这东西真跟身份证一样,起码证明本身是好人。“夫人可检察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