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火舌烫了似的,墨铭刹时就严峻起来。
二伯之前也说要找个听话的侄女……
虾虾房间的蜡烛一向亮着,墨铭猎奇畴昔透过门缝看了看,瞧见某只小人儿正在桌边对着书籍扯头发,一脸的滋扰。
虾虾昂首,正看到墨铭那张俄然变得端庄的脸。
“女子无才便是德……嗯,说的是。”墨铭点了点头:“那好吧,二伯也就不要求你了。”
“还是蛇皇您有体例,不然小郡主必然不听话。这幼时便不思进取,借口多多,糊口态度懒惰,今后如何母范天下。”
“不。能。”
可让墨铭没想到的是……
“啊啊!真可爱,娘竟然说我是只晓得吃的小混蛋!”
“喔。”虾虾点头,沉默了好一阵子。
“如何了?”墨铭见虾虾行动呆滞着,不晓得在想甚么,便催促了一句。
“笑甚么?”墨铭一挑眉头,神采刹时变了:“我喜好诗情画意的女子,以是现在要去看看有没有比较听夫子话的小丫头给我当侄女……”
虾虾听完脸更垮了:“那不还是测验……”
“感谢二伯!”
墨铭嘴角翘起,见虾虾追来,转而提及别的。
内心像是放了只小鱼似的拨弄个不断,也不晓得甚么感受,麻麻的,另有点酸。
“让二伯来猜猜虾虾此次找甚么来由……前次因为你风寒了两天,一个月头晕不复苏。上前次因为你闪了腰,半个月躺在床上走不了,上上前次是……”
若紧紧如此,他便不心慌了,之前也曾被推出来过,可此次,可贵见这天不怕地不怕的虾虾掉眼泪。
“二伯!”
墨铭没忍住,捂着脸笑了一阵,手里拎着的牛皮纸袋子向后藏了藏。
“你是想说,你闻到好吃的,就想起你二伯了是不是。”
“我哥,只不过有了嫂子以后就把我忘啦!”虾虾吃的油滋滋的小手放在嘴里舔了舔:“以是说还是二伯最好。”
最后争论不下,摸索着问:“那二伯如果也娶妻了呢?”
“哎呀二伯!”虾虾见他张嘴就细数本身的名誉事迹,赶紧打断他的话:“世人不是常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嘛,我学那么多有甚么用处呢……”
“我不忙!二伯我不忙!”
“都放在我桌子上了,如何就不是给我的了呢?”
见二伯松了口,虾虾缓慢的跑走,奔回屋子里去找那些几近不晓得还是否健在的古词讲义。
“呜呜!真过分!娘竟然说要把我丢掉再生一个更听话的小丫头!”